“你,你想要兵变……”阿史那道真闻言顿时大吃一惊,结结巴巴的问道。
却没想到郭待封竟然说道:“李显这厮用狡计从我手中棍骗兵权,现在竟然又攥着不给,实在可爱,吾身为逻娑道行军副大总管,便是薛仁贵亦不能拿我如何?一戋戋黄口小儿竟敢如此相欺,此恨不报,我郭待封妄为大丈夫。真兄,兄弟要做一件事,不知兄肯帮吾否?”
郭待封见本身的图谋没法实现,只好拂袖而去,只剩下了难堪不已的阿史那道真。
李显底子没有想道郭待封竟然还想试第二次,顿时感到怒不成遏,指着郭待封大声喝道:“郭将军,事既不成,犹可再乎?你要建功之心能够了解,可你不能拿将士们的性命开打趣,既然敌军已经逼近,现在独一之法便是恪守,你却不顾将士存亡,不顾作战大局,一意孤行,肆意妄为,如此行动,还可为将乎?此事休要谈起,本王决然不准!”
实在朝廷之以是派阿史那道真为副大总管,就是考虑了薛仁贵和郭待封都是刚烈的性子,这才派阿史那道真这个长于和稀泥的老好人前来调和干系,阿史那道真也晓得本身的任务,再加上与郭待封也很有些友情,这才出言为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