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头子竟不闪不避,挺身而上,须知“膻中穴”出来就是心脏,是人的命脉处,一剑出来,便是当场毙命,就是神仙亦难救。
金老板瞥见方公子背着行囊前来,忙对吴向东说道:“这就是方公子!你应当见过吧!”
十多招一过,吴向东收起剑光,俄然使出一招“天外飞仙”,直向那小头子胸口的“膻中穴”剌去,并大喝一声道:“着”。
第二天凌晨,方磊践约来到金鼎钱庄门口,瞥见已经装载结束,金银箱子已装了满满的三大马车,内里盖上厚厚的玄色油毡布,并用手指粗的“天蚕丝”绳索紧紧扎住,这类天蚕丝光滑坚轫,普通的刀子很难堵截,非常保险。
吴向东赞道:“方公子真有定力,泰山崩于前而心不惊,五个强盗就想劫我镖车?也太不量力了吧!”
吴向东上了第一辆马车,说道:“方公子!兄弟坐在第一辆马车打头阵,专门对于劫匪,你就坐在最后一辆马车押阵,专门卖力镖车的安然,如何?”
两个镖师瞥见,猛叫一声道:“少镖头谨慎啊!”说时双剑齐出,直向那小头子刺去,但是,有效吗?
吴向东一剑刺中,心中窃喜,安知却好象刺在一块铁板上,大呼一声不好,正想收剑,却已经迟了,那小头子用手抓住剑身一拗,只听得“乒乓”一声脆响,硬生生地把纯钢铸成的精剑折成了两截。
四辆大马车,缓缓地驶出桃花镇,第一辆马车上,插着一支鲜红色的镖旗,上面用金线绣着“镇南镖局”四个夺目标大字,吴向东坐在第一辆马车车把式的中间,第二,第三辆马车车把式的中间,别离坐着两个镖师,方磊就坐在最后一辆马车车把式的中间,车厢上坐着十多个趟子手。
吴向东本年三十多岁,已是有家室的人,他二十岁就跟着爹出去走镖,江湖阅力不浅,能辩白得一小我的才气,现在见着方磊,又曾听得街上的人群情,早已熟知在胸,本日一见,公然不假,令他非常佩服。
“方公子的大名,早已是如雷贯耳,在桃花镇的人,有阿谁不见过的,只是我耐久在外走镖,未得有缘会面,今见相见,真是个气度不凡的豪杰少年!”
那小头子也不是浪得浮名,一双手竟然不怕刀剑,挡抓扣压,对付自如,吴向东游历江湖多了,晓得这是江湖上哄传的“鹰爪功”,手指练得比钢锥还硬,除非是削钢如泥的利刃,普通的刀剑难奈他何,吴向东也特别谨慎的地对付着。
此中一个赤手空拳的说道:“试过才知,识相的就乖乖弃车逃脱,我们也不去追杀,我们的目标,就是这三大车金银,不是你们的性命,如果不识相,哼!连车带命一齐要!”
小头子一步步地向吴向东走去,嘲笑道:“你的死期到了!老子也让你尝尝‘鹰爪功’的短长!”
方磊亦说道:“镇南镖局的名誉,方某亦有耳闻,但是出谷不久,又顾着买卖上的事,未得前去拜访,真是有些不对!”
吴向东“铮”的一声拔出长剑,使一招“天罗地网”攻了畴昔,竟阐扬得淋漓尽致,劈切斩刺,随心所欲,这是他的成名作,一招使出,招招相随,如同滚滚江水,连缀不断,又如决堤大水,一发而不成收,刹时便把小头子罩在一片剑光当中,一丈以内,亦是剑气深深。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说时迟,当时快,方磊已一纵身,站在吴向东的前面,挡住了他的双爪。
安知那小头子“哈哈”大笑道:“老子不但练成了‘鹰爪功’,还练成了‘金钟罩’,刀剑不入,你能奈我何?”
别的,另有一辆空车是专门配给趟子手们乘坐,金老板对吴向东千叮万嘱道:“方公子身怀绝技,聪明睿智,他是代表金某随行的,你必然要服从他的批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