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使出一招“七星伴月”,这是他的成名招数,在逃镖时不知杀死过多少劫镖恶贼,令他们闻风丧胆,所谓“七星伴月”,就是招招不离敌手身边的前后摆布,乘机刺其身材关键处,出剑快,准,狠,如电石火光。
鸭公嗓说道:“三虎上去一锤把他砸成肉酱,这事就好办多了,那三辆镖车,就是我们的了,我就不信赖你是铜头铁骨,能接受得起这千斤神力!”
吴向东一听,火冒三丈,挺剑便向长得五大三粗的三虎刺去,说道:“跟你们说了半天,也是白说,终究还是要打,那就来个痛快!”
但三虎亦不是个平常之辈,倒是**中的成名流物,天生神力,一对几十斤重的铜锤,被他舞得如轮疾转,呼呼生风,令人近身不得。
“好!你们是一个个上,还全数上!”方磊问。
“狗头智囊,等下本公子准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磊恨极,说道。
方磊说道:“来吧!那我就站在原地,让你砸一锤尝尝!”
大虎这时把刀一扔,对二虎说道:“咱俩也别打了,为非作歹,残害百姓的事情,本来就不是咱俩的本意,都是这个狗头智囊,把咱俩害惨了,我俩上了贼船,助纣为虐,犯下了不成宽恕的罪过,是杀是剐,任由公子措置!”
大虎嗤道:“哼!救你?我恨不得杀了你,是你害得我两兄弟威名尽丧,成了绿林悍贼,成了打家劫舍,坑害百姓的罪人!”
俄然,只听得“铛”的一声巨响,那只铜锤也被震得飞出去一丈多远,掉在地上,三虎也被震得发展了五六步,这才稳脚根,直觉虎口生痛,惊诧得说不出半句话来,天下上真有这类不怕铜锤的人?
方磊耻笑道:“上来吧!犟牛,三招以内本公子必取你狗命!”
狗头智囊吼道:“昆山五虎,还不从速上去把他做了,磨磨蹭蹭的象个娘们!”
方磊骂道:“哦!原是个变态狂,难怪出了这么个主张,真是脱裤放屁,多此一举!”
狗头智囊躲在肩舆里,早已噤若寒蝉,四虎,五虎瞥见方磊一刹时,便杀了他们的亲大哥,已落空明智,双双举起手中大刀,狂怒地冲了上来,两把大刀同时向方磊的头上砍来,他也不遁藏,趁机“啪啪”两掌,将兄弟俩灭了。
大虎说道:“如果我放你们一条活路,你不会到处说我好话吧?”
说话间,三虎把两柄铜锤举过甚顶,“啥啥”大笑道:“杀鸡焉用牛刀?我一人就够,你们几个都站着别动,老子先上,一锤下去,这小子准会脑浆迸裂,还用得着你们脱手?”
三虎恃着天生神力,脾气暴躁,每次上阵,他都要争第一,死在锤下的人,也是不计其数。
俄然,只听得“铛”的一声响,吴向东的剑身被三虎双锤夹攻,直震得他右手虎口发麻,差点连剑也脱手飞出,发展了五六步,这才站稳脚根,方磊见他有事,从速从车上跳下来,挡在前面,问道:“花轿里不是坐着个待嫁女吗?为甚么是个鸭公嗓?”
方磊一步步地向那顶花轿走去,说道:“等我措置了这个狗头智囊,再来听你俩解释,刚才他太傲慢了,我说要让他生不如死,他说要等我有命时再算,现在我有命了,他的账是不是应当算了?”
说时,一步步地向那鸭公嗓走去,花轿里的狗头智囊颤抖着声音说道:“大虎,二虎,救我!”
方磊恨恨地说道:“刚才你打了我一锤,也让我拍一掌尝尝!”
大虎说道:“是他的两条腿瘫痪了,走不得路!”
那鸭公嗓“嘎嘎”地笑道:“臭小了!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三招取人家性命?三虎一招就能把你砸成肉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