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仿佛甚么?”我强行按下将近跳到喉咙口的心脏,哑声问。
我瞋目而视。
酒刚入口,我差点没吐出来,真是又苦又涩。不由大失所望,心想,如何会有人爱喝这么难喝的东西。我冷静把坛子放回了她脚边,又冷静地坐在门槛上,冷静的无语凝噎瞻仰天空。
我急道,“如何你倒是说呀,不是都说你动静最最通达吗?”
我望了望中间的那女妖,她倒好,熟睡中仿佛做了甚么梦,正皱着眉头。完整没理这位“君上”大人在说甚么。
痴钝如我,也悄悄认识到我消逝这么长时候了,仙界还无任何动静,大抵是出了甚么变故。帝后本来就极是不喜我,此次我瞎跑到仇敌的地盘上还被捉成了仇敌的侍女,怕是仙界的颜面都要被我丢尽了。归去后指不定要被关上个几百年。只是不晓得何时才有人带我回仙界呢。
“喂!你把水洒本身鞋上了!”我一惊,花洒掉在了地上。只见小花要皱着眉头看着我,口中还在不断地嘀咕着甚么,我拾起花洒持续洒扫,心中既疼痛又茫然。莫非帝后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吗?讨厌到了不择手腕要将我赶出仙界的境地?但是我父皇呢,也就这模样对我不闻不问么?莫非我要在妖界呆一辈子了么?凤丘不在了,就没人再情愿带我归去了么?我真是太笨拙太痴傻太天真了。我茫然四顾,几个月来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惊骇一刹时紧紧的占住了我的身心。我扔下花洒,抱住一样东西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