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乔依那没出息的模样,药无极打断道:“没出息的小子,还不承认。我来问你,你这一身伤如何来的?”
乔依闻言大松一口气,忍不住翻了翻眼睛,道:“师叔,您白叟家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一口气说完呢?”
乔依眼眶发酸,眼泪在眼圈中打着转,看着师叔的背影,有些哽咽地叫道:“师叔!”
药无极摸了摸髯毛,道:“你此次重伤,虽是用了师叔我白叟家的灵丹,还是足足昏倒了五天。至于救你们返来的,是你师父和你两位师兄。”
不去理他,常远桥看了看熔炉旁,裹着纱布的马天奇。
“啪”,一声脆响,乔依捂住额头,道:“师叔,您悠着点,真打傻了,你这一屋子褴褛谁给你担当下去。”
范星斗闻言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却听常远桥又道:“师弟,他们擅自外出,我筹算让他们面壁五年,你看……”
乔依吸了吸鼻子,顿了顿,才道:“师叔,我来时的包裹还在吧,那边有些我从林中带返来的珍稀药材,您白叟家清算一下。”
范星斗闻言大怒,道:“甚么够烧到来岁的了,我那是有打算的行不可……”
乔依低下了头,惨白蕉萃的小脸竟有了一抹红色。
“小马子,你干甚么呢,想自焚直接跳到炉中去。”范星斗大喝道。
一堆干草旁,乔依一如既往的躺在那边,嘴里叼着根干草,眯着眼睛晒太阳。记得是哪本古书上说过,多晒晒太阳,无益身心安康。
乔依吐了吐舌头,嘿嘿一笑。
开阳峰前山,一片光秃秃空中上,堆放着一垛一垛柴木,远了望去,如同农家宅院。
“这是那里?”,暗淡中有些看不清楚,声音出来后才发明有些沙哑有力,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乔依眸子一转,道:“当然是与巴蛇争斗,被它撞伤的!”
那矮胖之人忽得转过身来,但见他头发稀缺卷曲,两眼宛似鼠目,塌鼻梁蒜头鼻,两片薄薄的嘴唇,下巴上一撇寸许来长的髯毛一翘一翘的,一身道袍灰不溜秋。
范星斗倒是不依不饶,道:“我说常师兄,你此次收的甚么门徒?”不待常远桥答复,接着又道:“之前的门徒虽是笨拙了些,还算听话。这几个倒好,天赋不如何样,竟然还敢翘我的班?害我柴禾差点断了顿!”
药无极也不答他,随口道:“几天不吃东西,肚子饿不饿?”
药无极怔怔的看了乔依半天,看的乔依内心直发毛后,叹了口气,忽道:“我原觉得你性子胆小,遇事多有畏缩,怕你今后行走江湖会吃大亏。现在看来倒是错了,你小子不是胆小,只是凡事不喜好主动罢了,甚么事情总需求别人逼一逼。逼出来的结果,呵呵,常常出乎料想的好。”
“师,师叔,你如何在这里?”听着熟谙地声音,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
“范师弟,忙着呢?”
马天奇可贵看到师父吃瘪,心下暗乐,浑然忘了加柴,炉中火苗延长,已是靠近了他手边。
两今后,乔依走出洞府,他身子已然大好,除了还不能运转灵力外,与凡人无异。
药无极呵呵一笑,道:“还晓得贫嘴,看模样已经规复得差未几了吧?”
范星斗方才燃烧的火气再次复燃:“面壁五年,亏你想得出来,你给我砍铁星树,挑山泉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