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宝珠也不管心中如何做想,只是低下头来,太后瞧了宝珠一眼,轻微叹了口气,摆摆手,便道:“你们都下去歇着吧,明日另有得受呢”
这些自是与其无关了,又过得几日,宝珠也于间隙饱览一番名胜风味,却也别有一番情致。
宝珠倒是没觉甚不当,究竟是修仙了的,体制不与俗人而语,每日修习间,在一干人眼里倒愈发的显得清丽脱俗了。
行宫重地自是少不了层层防备的,入了里间,却也令人迷惑,缘是康熙身边竟是无一人在侧。
自来有说“烟花三月下扬州”,这扬州便是昔日隋朝的陪都江都。
宝珠挑挑眉毛,收起心中的谨慎思,跟着其身影走来。
手在书架中摸索一阵,便见壁墙处开了一扇门,康熙也不说甚么,抬轿便进,宝珠忙是跟着。
现在一干贵妇们俱都没了昔日的雍容华贵,因着其多属北人,又是深居娇养着的,如此舟车之行自是不甚舒心,便也那太后也兴趣泱泱的。
自来中原北地便是中原源溯,倒是自西晋蒙难伊始,及六朝接踵大力,北人多南移而居,不愈白载,江南地带便也出落得繁华似锦。
坚固的绵塌上,太后微闭着双眼,随便挥挥手,略带慵散的道:“行了,今儿个都到这吧,哀家也晓得你们呀,是个娇养的命,这不习舟车自是常性”
宝珠暗自松了口气,别瞧着她似已风俗了这人间的法度,实则她自是有着本身的高傲,谁情愿将平生的幸运交托于别人手中呢,更何况她此际心中委实没有多少后代私交。
如是又过得半旬不足,终是到了扬州地界,每逢帝皇出巡,自是有下落脚之处,有作“行宫”之称。
实则,她却也是成心宝珠的,缘着其子九阿哥至今未有大婚,如能讨了这宝珠去,其助力自是不小的。
此际八阿哥的新婚福晋也安闲列,本来她该是无缘的,可贵有宜妃在一旁帮衬着,方也不至在一众皇子福晋面前落了面子,她于底下倒是将景象看个明白,在一想到本身处境与自家那位爷对于面前这位格格的“别样心机”,不觉间倒是对宝珠更加悔恨起来,临走时不由暗自痛恨的瞧了宝珠一眼。
倒是背后这些贵妇人们拿她如何对待,她也是不甚放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