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别看啦,这是我姑姑设下的樊篱,进的来,出不去,你既然跟着我进了来,就再也出不去啦!”
已经一日没有喝过一口水了,这时被这如火的酷热一烤,丫头只感觉头晕目炫,满身又疼的紧,有如火烧,让人想晕畴昔都不可。
小女孩闻言,嘴唇紧抿,眼底水光闪过,已是泪盈满睫:“爷爷,不会的,走不动我们就不走了,我们找个有水源的处所住下来,很快就会好的。。。”
女孩儿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不消,我就叫丫头,丫头就是我的名字,爷爷叫了我十年,这是爷爷给我起的名字。”
老者骨瘦如柴,面黄肌瘦,形同枯木,再看他有力闭起的眼睛,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安抚的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老者将锦帕包裹着的石头向小女孩面前递了递:“丫头,拿着,这是我捡到你那一天,你身上带着的独一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但是老儿我寻觅多年,却从未传闻哪家走失了女儿,这锦帕不是俗物,怕不是我浑西山一带能出的东西,你的家啊,只怕在浑西山的那头呢!”
这小童穿戴红色的肚兜,睁大了眼睛猎奇的瞧着她,开口清脆的问道:“蜜斯姐,你跟着我干甚么?”
周身酷热的气味一滞,水汽遍生,干的开裂的皮肤也有如被津润了普通,口唇顿时生津。
蛇不都是一条身子一个尾巴的吗?
肥遗靠近丫头,舒畅的叹了一口气,瞅了瞅丫头警戒的模样,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在你这么讨喜的份上,你别叫丫头了,我给你起个名字如何样,包管好听,你必然会喜好的。”
此时,已近傍晚。
跪下给老者磕了头,女孩儿站起来,昂首看了霸道当空的骄阳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幽光,复又不见。
爷爷让她去找她的家人,但是她的家人又在那边呢?
他们,还能算是她的家人吗?
樊篱以外,干枯遍野,枯木横生,没有一个活物。
说完这段话,老者已是气味微小,眼睛耷拉了起来,身子全部靠在石头上,再也说不出话来。不过半晌,就再也没有了声气。
莫非是妖怪?
不过斯须,面前一花,仿佛穿过了甚么樊篱普通,女孩儿就瞥见前头而行的大蛇已然不见,化为一个三四岁的小童模样。
浑西山干旱了三年,能跑的能动的都翻山越岭去出亡了,如果有水源,何至于此?
古道旁,一个皮肤惨白但是难掩其水灵之姿的小女孩扶着一个神采枯黄的老者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