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这个鼠辈!胆敢躲在广寒仙子的怀里,来人啊,拿下!”天神怒喝,一挥手,少年和嫦娥就被一队天兵天将包抄了。
“你对的起统统人,为甚么统统人都想要欺负你?”
“没人会对我脱手的,你送他归去吧。”嫦娥理了理鼠辈的衣服,“有甚么事就到姐姐的广寒宫来,你还是鼠儿,莫说五万年,五亿年,你也是鼠儿。”
“走吧,不好好活着,你对不起这天界统统联手保下你的人。”
“姐姐,你先归去吧,以后,我去广寒宫找你。”
“你这挫鸟,莫非是听不懂人话?”哮天犬龇起嘴,暴露獠牙。
“我笑这天,我笑这地,这人间最大的本领,容得一群庸人,混闹哩。”少年笑的直不起腰来。
嫦娥走上去,悄悄把少年搂在怀里,“我们都是薄命人,莫要再笑了,哭出来,会好受些。”
老鼠在杨蝉的抚摩下悄悄睡去,它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当时,它是一只老鼠,还仅仅只是一只老鼠。
“这鼠辈屡教不改,坏我银河平静,还敢玷辱仙子的圣辉,应上诛仙台!”那元帅寒声道。
“马广泰不当银河元帅了,你倒是变威风了。”
一匹同体乌黑的天马,肩高八尺,身长一丈,驮着一个身穿细鳞铠甲,面若银盆,星眉剑目,手持长枪的天神飞奔过来。
“我为甚么要哭?这天道都是神仙定的!他们想如何样就如何样!这老天,就是不睁眼!”
巨犬口吐人言,“你这挫鸟,莫非看不起我哮天犬!这老鼠就算姓狗又如何?我罩着它!”
“再敢对着我mm乱叫就炖了你!”
“滚。”
“乖,睡吧,睡醒了就没事了。”
嫦娥叹了口气,“我却不知这些。”
三人一狗远去,杨蝉的怀里,抱着一只同体乌黑,额头上有一道斑纹的老鼠,悄悄抚摩着它的头。
“何劳你们来救我。”少年长叹一声。
“姐姐,阿谁后羿死了!他回不到你身边了!铃儿还活着,你比我还苦些!”
“没想到这鼠辈除了女人以外,另有其别人来帮手,真君也要来保他吗?”
“何人在此喧闹!”
“嫦娥,你还记得后羿吗?哈哈哈……后羿,那个不知你时为何上天的?后羿的本领,能够上天揽月了,他为甚么不来寻你?哈哈哈……好笑,好笑……”
二郎神的手悄悄一抬,一朵祥云从鼠辈的脚底升起。
“我被压于华山之下时,长年不见天日,你倒是经常来陪我,我天然要帮你。”
悄悄一拔,刀刃从空间里抽出,上面竟然染上了鲜血。
杨戬冷冷的看了看四周,三尖两刃刀蓦地探出,好似刺进了空间当中,刀身消逝不见。
“我道是谁,本来是银河元帅,公然是英姿不凡。”
“又要送去银河水牢里关个三百年?”嫦娥悄悄在少年的额头亲了一口。
“不是另有你们吗?”
“天界甚么时候轮到一只狗来逞威风了?”元帅狂笑,手中长枪缓缓扭转,一股凌厉的气势从他身上透出,直插云霄。
“走!”银河元帅直直的瞪了鼠辈一盏茶的时候,狠狠拉起缰绳,白马嘶鸣,两条前腿高高抬起,疾走而走,包抄着鼠辈和嫦娥的天兵天将也全数散去,化作云雾消逝了。
“鼠辈,你笑甚么?”
“薄命人,当相互依偎些。”
少年目送嫦娥远去,“五万年了,我已经五万年没见你了……”
“还请仙子把他交给我。”
“你若再笑,谨慎笑断了肝肠,笑裂了心肺。”
“哈哈哈哈……”元帅大笑,“好一个鼠辈,整天躲在女人前面当一个宠物,何不改名姓狗?”
少年搂紧了嫦娥,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打湿了天上的云朵,他不再笑了,笑声变成了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