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要在松州郡和宁州郡各自买下一个城池,作为安阳的贸易据点。而我们将在这里出售安阳的各种商品。
高斌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听到严泽安如此答复,很天然的转移话题:“严宰相明天前来,所为何事?”
“实不相瞒,前面也说了,我们家少爷的目光不在于与天下争霸,而是运营工贸易。本次前来,也是与工贸易有关。
严泽安说着,竟是递出几份报纸,“这是安阳的报纸,大人请看,报纸上都有大人的歌颂之词。”
严泽安慎重的说道:“你们打你们的,我们尽管经商,”
李贤从皇陵这里可谓是满载而归,严泽安却也达到了松州郡,见到了松州郡刺史高斌。
严泽安很当真的说道:“大人,您的聪明在于天下,而李贤的目光在于贸易。这是没有体例对比的事情。就我看来,还是大人的目光更高一层。”
高斌当然听出来了,当即眯着眼睛看着严泽安。
就现在大夏国呢,谁敢光亮正大的说一句:我不要安阳的商品!哪怕现在明面上气力最强大的宝丰郡、大皇子、萧立明都不敢如许说!
这就是李贤的底气,也就是为甚么到现在李贤才开端履行本身的“贸易帝国”打算。
还没坐下,严泽安就开端嘉奖:“恭喜高大人,身兼松州郡和宁州郡刺史,大人的威名,远在安阳的,都已经如雷贯耳。”
最后严泽安批示两架飞机缓缓降落到松州府火线的空位降落,严泽安才走出来面见高斌。“安阳郡文丞严泽安,前来拜访。”
对外,严泽安自称,还是‘文丞’,而非‘宰相’。
是啊,如许做,对你们有甚么好处?别说舍己为人之类的,那是哄人的,就别拿出来丢人了。再说你在我这里买一个都会,别不是想要在我这里弄甚么军事基地,到时候好一举兼并我吧!
高斌接过来一看,可不是吗,报纸上大篇幅报导了高斌手腕高超,在别的“豪杰”反应过来之前,就篡夺了宁州郡的节制权,乃至将本来的宁州郡刺史直接节制起来。
“哈哈……”高斌对劲的笑了,声音震得桌子都在轻微颤抖,“严宰相,有没有兴趣来我松州生长呢?”
“真的?”(未完待续。)
严泽安很天然的浅笑道:“这个当然要详细构和,明天我来,只是表示一个意向,仅此罢了。如果大人同意,我们就谈谈;如果分歧意就算了。”
“大人可别不信,现在安阳都在鼓吹高大人的威名呢。你看。”
诚恳说,这一手确切是很高超的,高斌也很对劲;现在看到安阳的报纸登载如此信息,再听到严泽安如许的人嘉奖,这高斌就更加对劲了。
严泽安气定神闲;手中有底牌啊,内心不慌。你这里分歧意,我们就去别的州郡。但对峙不是构和的姿势,以是略微停顿一会,严泽安还是开口道:“我们能够发誓,这个贸易据点绝对是真正的贸易据点,毫不会攻城略地。当然,如果我们蒙受进犯另当别论。”
分歧意就算了,连络前面的话,这就是一句再较着不过的威胁话语。有贸易据点,我们就经商;没有贸易据点,今后你一个螺丝都买不到!
切当的说,严泽安也是乘坐飞机,直接飞到松州郡的。只是第一代飞翔员们有一个题目,很多人在天空不辨方向,严泽安的飞翔员就闹了一点小笑话,还飞到某一个商队头顶扣问方向来着。
但当一架飞机呈现在松州郡治所、送州府核心的时候,高斌就被轰动了。飞机这个东西,早已经成为安阳的标识。
高斌就在城墙上,见严泽安是遵循礼节、递交拜帖拜见(不晓得飞机直接飞到家门口算甚么礼节),就将严泽安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