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书肆偶遇以后,安平侯在百花圃又远远地见过江倦一面,只是那一次,他被离王抱在怀中,乖顺让安平侯心中升起了一丝隐蔽的遗憾。
他们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自始至终,都毫无防备。
下一刻,江倦收回,他垂下睫毛,舌尖一下一下地舔起自的指头。
攥住江倦的腕,薛放离似笑非笑道:“你究竟是不懂,还是在与本王装傻?”
想喝要自,江倦入迷地看着男人唇上的酒渍,没甚么力量地按住他的肩, 又把自往前送了一。
薛朝华苦笑道:“本宫也想过啊,可那老五就是个――”
薛朝华不知安平侯的内心设法,只当他对离王心存顾虑,便道:“你放心,本宫会安排好,让你与王妃独处,不会扳连你。”
及此,安平侯提示道:“殿下,解铃还须系铃人。”
“侯爷,”薛朝华道,“本宫传闻,离王妃在嫁入王府之前,与你一段旧情,可否……”
承德殿。
实际上,薛朝华也尝试过了,只是上一回求见弘兴帝,没赶上好时候,弘兴帝尚在索该如何犒赏老五,他再一说,必定讨不了好,这临时没提及。
前一阵子,李侍郎之子李铭在书肆出言冲犯离王妃,遵循律令,下犯上者,理该当斩,但此事说大可大,说小也可小,李侍郎又为薛朝华母族的旁支,于情于理,他都应当求讨情。
薛放离见状,替江倦拂去狼藉的头发,他漫不经心肠开了口,像是在与江倦说,也像是在与自说。
“甜的。”
怕他跌下去,薛放离始终把人轻揽在怀,也非常耐烦地待着猎物自中计,可见此景象,他快速握紧那截瘦韧的腰。
江倦眼睫动了动, 喝醉了酒,他的维几近迟缓,但指抚上的处所, 色彩标致到几近素净,他还是下认识摸了好几下。
江倦:“我都给你尝秋露白了。”
“本王让你自,不是让你指。”
他几近一闭上眼睛,就沉沉地睡了畴昔,唯睫毛悄悄地闲逛了几下,终是归于一片沉寂。
“下一次,本王会记给你留一。”
“还疼?”
薛朝华也想起了那日之事,只不过安平侯是在百花圃见的江倦,并不知就连在宫里,薛放离也是一起把人抱上马车的,薛朝华感慨道:“老五疯归疯,待他那王妃,倒是宠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