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红也繁忙起来,她在姚黄的指导下制作腊肠和腊肉。这个天下的人们也做腊肉,不过是用盐阉几天,挂在风口风干,要吃的时候切一块下来或炒或蒸着吃,是没有钱的人家保存肉类的一种体例。不像华国的传统腊肉,要放上冰糖、八角、茴香等大料阉制,还要用松枝熏烤,吃起来甘旨非常。姚红对新做法的腊肉非常等候。
臼头舂米心头青,怨父怨母怨大师。怨我爹娘收人聘,叫我细细怎呢会理家?臼头舂米目圈红,怨父怨母怨媒人。怨我爹娘收人聘,叫我细细怎呢会做人?臼头舂米伤着腰,夫婿听知仓促潮;寻无乌鸡来补腹,寻无杉板来押腰。臼头舂米伤着脚,夫婿听知走来哈;寻无乌鸡来补腹,寻无杉板来押脚。
这是一首舂米时唱的歌谣,只要表述舂米有多么辛苦。舂米时要用到特制的石臼和石杵。稻谷放进石臼里,两个成年人站在石臼两旁,别离提着一个石杵,轮番往臼砸,就像捣药一样,既吃力又辛苦,本是男人家做的活,并且必然是很有力量的强男人才气够胜任。歌谣中的女子必定不受夫家待见,才让她做这么辛苦的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