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是纵着他太久了。
“常日你欺男霸女也就罢了,可她是我的人,你也敢介入。本日,我要你狗命。”
景云咬了咬牙,举手就刺。她手里金光一闪,眼看着就要刺到他的眼睛了。
景云被扇得口鼻流血,脸方向一边。
他伸手就去抓景云的肩头,景云一歪脑袋,从他腋下钻了出去。她跳到床上去,厉声说道:“窦管家,你胆量不小,我但是窦将军房里的人。你如果伤了我,窦将军会要你的命。”
此人方才实打实地帮了本身,景云不美意义骂归去。她哈腰去捡那条断了的衣袖,被窦如屿一把拉走,“景蜜斯现在这么吝啬?一截衣袖都不肯放过?”
景云气得在半空中狂踢,“小人,你胡说八道。”
窦如屿半垂着眼眸,从眼角看到景云的大半截袖子被撕掉,洁白细致的胳膊在昏黄的灯光下收回点点的柔光,上面竟然有一点殷红。
“好mm,你就从了哥哥……”
“不怕,哥哥好好疼你。”
窦管家这才不甘心肠把景云扔到地上。
窦如屿上前一步把景云挡住,蓦地脱手,掐住窦管家的咽喉处,两根铁板一样的手指头用力一捏,窦管家立即喘不过气来,“将将将军,小人、小人还要服侍老夫人呐……”
“嘭”
他这一死不要紧,首要的是他俄然屎尿齐下,全部小柴房里都是熏死人的臭味。
窦管家捏住景云的咽喉,两手用力,脸孔狰狞,“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现在要弄死你。不但如此,老子还要把你给兄弟们玩,还要把你卖给鞑靼人,让那些牛羊猪狗玩。”
“是他来谋事,我才伤了他的。”
窦如屿眼神一寒,“放她下来。”
窦如屿嫌弃地看了看本身的手,“倒霉。”
窦管家个子不矮,比景云高出一个头还不止。他身材健硕,小公牛一样欺身过来。
窦如屿不管不顾还在飞奔,景云在他怀里就跟个小兔子一样,没有任何压力。
这个柴房很小,一张小木床就占了大部分空间,剩下的处所走几步就到了门口。
景云吓坏了,调子都尖了,“你干吗?你干吗?”
她刚要再给他一针,窦管家握住她的手腕,涓滴不顾脸上的鲜血和剧痛的眸子,捞起来景云抗在肩头,拉开门就要走。
她落水了,溅起来大片的水花。
窦管家看着景云,仿佛猎人看着蹲在面前的小白兔,张张嘴就能吞下去。
窦管家捂住左眼,气势有些放肆,“将军,小人还要把这不听管束的女伶带走。小人的眸子子瞎了,不能如许放过她。”
更何况,他竟然欺负景云!
手中的皮肤光亮细致,清冷中带着温润,仿佛上好的玉珏,此人的胳膊他想了三年,本日可巧了才摸到,傻子才会放开。
窦如屿内心一冷,没想到此民气好狠,还来真的。
他抓住景云的脚腕向下一扯,景云滑下去。她发髻狼藉,被剪得是非不一的黑发胡乱地堆在床褥上,领口也被扯得裂了条缝,暴露来内里一线细嫩的锁骨。窦管家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