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公然,是姜思眠囚禁了景云。
明晃晃的大刀一阵乱响,蝶儿捂住嘴巴避在树前面,大着胆量偷看。
“都给我让开,不然,莫怪我枪下无眼。”
窦如屿手腕一紧,扭身看去。
他正忧愁找不到景云,没想到正主儿奉上门来。
一边是八小我,一边是窦如屿一人。两军对峙,氛围都冷凝了。
但是不晓得景云安危,窦如屿心急如焚。
狼头吓得神采惨白,裤裆一热,已经失禁了。
姜思眠没想到窦如屿辩才如此好,竟然还能抵赖,不由笑了。
窦如屿面无神采,朗声说道:“尔等鼠辈,也配知我姓名?”
姜思眠站在巷口,她身后的人举着火把,照亮了半个天空。
俄然,一个大汉从空中横着飞过来,落在蝶儿脚下,蝶儿吓得惊叫一声。
这些人都是街头地痞,如何能和疆场上的杀神相对。
男人没有昏倒,而是狂吐了一口鲜血,仿佛把胸腔里的热血都吐了出来,喷出去好几米远。
狼头已经被摔晕了。
他不动声色,握紧长枪,“不知姜大蜜斯驾到,窦某失礼。敢问姜大蜜斯但是熟谙这些街头地痞,为何说他们是良民百姓?我窦某的枪毫不会对准我北齐百姓,姜家大蜜斯为何歪曲窦某?”
她的大眼睛里也闪动着猖獗的火苗,浑身带着脂粉的香风,站在巷口那边,懒洋洋看着窦如屿。
窦如屿本来枪头指着狼头的咽喉,手腕微动,枪头略微下移,挑到狼头的锁骨往空中一甩,狼头肩头剧痛,张口呼唤之时人已经在半空中。他头朝下脚朝上看到窦如屿的长枪已经挑到火伴的锁骨扔上来,一眨眼间本身已经摔到地上,口鼻流血,随后晕畴昔。不过即便他晕倒了,但是浑身都在一抽一抽的,仿佛被雷电击中了一样。
他吐完这口鲜血以后,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来甚么,随即软倒在地上,瘫在地上仿佛一堆烂泥,昏倒畴昔。
窦如屿眯了眯眼睛,俄然想到此人是不是在迟延时候,要暗中转移景云?
他不便拿长枪指着个女人,也不想跟此人华侈唇舌。他脚尖一动,去拍打第一户人家的大门。
他眼神乌黑,寒潭一样盯着狼头,“说,人关在那边?”
他一摆手,身后的七个地痞把窦如屿团团围住,摆开架式,看模样顿时就要打过来。
窦如屿沉着一张脸,翻身上马,手握长枪,狼头还没看明白如何回事,面前长枪一闪,红缨枪的枪头已经挑在他喉咙处。
不管是谁,他都不怕。
她围着窦如屿转了两圈,猩红色的嘴角微微一歪,尽是嘲弄,“窦如屿,你本应当在虎帐,如何呈现在此处?莫非在玩忽职守,乱来权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