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颜葭在小鹤耳边轻语,“慈安大师很驰名誉,大师都说他连皇宫都说不进就不进,就那样,陛下还是很中意他。”
不愧是在老夫人面前奉侍的,这观人察色的本领一等一的好。
小鹤却在想,老国公爷和老夫人只怕只存眷“侍佛”两字,忽视了慈安长老口中的“五年”。
林氏给小鹤灌输知识,“这是报国寺的主持静一大师,常在太后和皇上面前讲佛,都城和尚中声望最高,是驰名的高僧。”
畴前不信佛,也不信其他任何宗教的小鹤怅惘了。
镇国公府的下人都晓得,别看这表女人年纪悄悄,这府里上高低下可都看重得很。
本来,十几年前,谢采薇及笄后,柳老夫人也带着她来报国寺拜佛。
转神间,小鹤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小鹤赶紧起家,跟着去了。
世人跟着柳老夫人,在知客僧的指引下,该上香的上香,该叩首的叩首,前后三大殿走下来,柳老夫人已气喘吁吁。
张嬷嬷感慨:“老夫人当然不信这话,有两大国公府的庇护,大蜜斯如何会命途多舛呢!”
小鹤点头,“谢二舅母教诲!”慈眉善目,公然是得道高僧的模样。
“小鹤,快过来!”眼尖的林氏看到了小鹤一行人,因而叫喊。
蓝衣刚端了一杯茶,早一步跟柳老夫人上山的张嬷嬷过来了。
知客僧又道:“闭关两年的慈安师叔祖昨日出关,巳时在前殿讲经,老夫人如有兴趣,可一观。”
但是,年青蜜斯那是不成能的,十五岁的谢大蜜斯如果在佛前修行五年,那岂不是连花嫁也错过了。
小鹤上前几步,不声不响地跟在谢颜葭前面。
“二舅母,”小鹤不是没有看到林氏眼底的那一丝不喜,不过她并不在乎。
张嬷嬷回神,“老国公爷平生交战,哪会信这个,若不是当时慈安大师名誉太大,说不准他都能打上门去。”
一个须眉皆白的老衲人正跟柳老夫人说话。
“当,当,当......”林间古寺传来婉转的钟声。
其他几个丫环不敢多言,跟着簇拥着小鹤往上走。
张嬷嬷和蓝衣青衣从速跟上。
说实话,小鹤刚来时的胆怯没了,她现在火急地想见见慈安大师。如果能说上话,那真是太抱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