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在门口禀告:“女人,王家婶子来了。”
小鹤走在前面,赤衣和橙衣紧跟而行,只听女人口中嘟囔甚么这里真不好我之前还穿短袖热裤之类的,归普通听女人说这些听不懂的,两人习觉得常,尽管闷头走路。别看女人仿佛走得不快,一不留意就被落下了。
王婶子也跟着笑:“哎呦喂,我说女人哎,那齐二公子可真是名副实在啊!传闻宫里的娘娘公主都恨不得皇上多召见几次,这偶尔也能偷看一眼。”小鹤更乐了,公主也就罢了,这娘娘如果也偷看美女,那还不死啦死啦的,莫非天子老爷喜好戴阿谁啥色彩的帽子。小鹤越想越乐,眉毛都要飞起来了,乌溜溜的眼睛流光溢彩,让人看了,的确要喜在内心。
定国公但是当朝除了皇室以外的第一勋贵,这尚公主只怕还要看看老定国公的意义。小鹤思忖着道:“既然你说柳小公子人才出众,又得老定国公爱好,只怕贵妃娘娘和六公主都有这个意义呢!”
“哎呀,这天可真热,”小鹤挽了挽袖子,“这大早上的,温度已经这么高了。”气候太热,小鹤只穿了件松垮垮的薄裙子,这是她本身想出来的,浅蓝色的料子很薄,贴身的粉色胸衣模糊可见,乌黑细致的肌肤,曲线毕露的少女的身条。直看得一旁的赤衣和橙衣口干舌燥,女人益发斑斓动听了,一到夏天,老是不肯加件衣服。幸亏院内没有男人,不然,还不被迷得昏头昏脑。
橙衣殷勤地给王婶子递了一杯茶,凡是能让女人欢畅的,那就是功德。自从跟了女人,橙衣打心眼里感觉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主子了,偶然候,橙衣感觉女人压根儿就没把他们当奴婢。
“倒是那些府里有几件事值得一提,”王婶子一边考虑着语气,一边细细道来。“前几天,林尚书家小儿媳妇生了个哥儿,请我去做一件满月穿的衣服。听两个丫头闲谈,说是他家二姑爷家比来可要热烈了,我顺口接了句,这大热天的另有甚么比你家夫人添丁更喜庆的,那两丫头也不避讳,说是姑爷的大哥要返来了。”
小鹤心中冷静为秦四蜜斯点蜡,看来,秦四蜜斯想去的怕是齐二公子的书房,只可惜打鸟的反遭鸟啄,算计人的反被人算计了。
“女人这两天身上不利落,等明儿个多添些冰块就好了。”赤衣拿了把绢扇轻摇。
“传闻,这清闲侯家的二公子和定国公家的柳小公子.国舅爷家的赵至公子.谢大将军家的至公子并称‘都城四公子’是吗?”小鹤的眼睛亮了,“真的很出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