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着要不要提示他一下，让他别陷的太深，风华忌便开口了。
真是奇了怪了。
南灵歌这时已经不太在乎故事的终究结局了。
风华忌茫然的摇了点头，喃喃说道：“他原是不晓得她会落得如此了局的，他觉得她是修仙中人，不会老也不会等闲死去的。”
但是当她沉着下来，答案便呼之欲出了。
南灵歌道：“我没受伤，这壳子还是有些好处的。”
她的这具身材完美的挡下了电射而出的碎木，连个伤口都没留下。
“他已不是明珠，不是玉轮，更不是太阳，他二十出宫用了五年去寻神山，又用了十年令天下初定，当时的他已到中年，沧桑蕉萃，身心俱疲……”
风华忌温温轻柔的看着她，温温轻柔的问道：“如果你就是她呢？你感觉他该不该死？”
等了半晌，南灵歌发明风华忌只顾发怔没有要放本身下来的意义，便只好出声提示。
不知为甚么，她感觉这句话应当细心考虑以后再答复，不然很能够会出大事。
“呵……”
如许的风华忌她实在是接管不来。
妈呀，你别这么看我了，你再这么看我我都想死了。
会出甚么大事她不晓得，归正成果必然是她难以接受的。
“可他虽是上仙，却没本领要出一个身在天国当中的人，便是他用仙位或是以身相替来互换也不可。”
她狂躁而又无礼，风华忌倒是全不在乎，只喃喃道：“不，她是这世上最好的女人。他本想等统统安宁下来以后便给她他所能赐与的统统，但是当时的他已经老了。”
“便是没有俄然飞升，恐怕他也不会娶她……”
“他知己发明了。”
本来狂躁的南灵歌瞧见他的模样，莫明心下一软，忽的便安静下来，下认识便道：“故事毕竟是故事，仙尊不需为此伤神。”
“你说，他该不该死？”
这是风华忌查抄后的成果。
南灵歌惊奇间，风华忌又问了一遍，声音和神情都非常和顺。
但是风华忌和顺的眼神将她定在了原处，让她没法回避。
能支出的阿谁傻女人都已支出了，不该受的罪她也受了，身心上的烙印不会因为他的窜改而减退。
风华忌怔怔转首。
他哪值得她那么做了？
“她却还是少女模样，笑容一如初见时般纯洁，只是那双眼被太多存亡染上了死寂，他对不起她，他配不上她……”
眼角瞥到一抹火光，南灵歌慢吞吞道：“你的破炉子要把屋子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