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铭前天上午出门以后,直到现在才从内里返回,要不是运气好碰到了一头黑角鹿,恐怕就要白手而归了。
“看来它并不消投止在心脏上啊……”袁铭明白过来,可也已经晚了。
紧接着,蝰蟒的身躯收缩扭曲,几近结成了一团,但没挣扎多久,便没了力量,不再转动了。
紧随厥后,独角蝰蟒的身躯快速干瘪收缩,其内寄生的藤蔓也刹时枯萎,化作了灰烬。
袁铭肩上扛着一条细弱的鹿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山林雪地中。
这一日,凌晨。
大雪封山,千里素缟。
算下来,从他正式成为披毛兽奴至今,时候尚且不敷一年半,可他累计上缴的血食份额已经有五百零七份之多。
袁铭也不晓得,藏在他手臂中的香炉,还能压抑住这类反噬多久?
“这手臂也不晓得能不能收归去,总不至于今后都要在胸口挂条胳膊吧,这模样也太奇特了。”袁铭心中悄悄考虑。
就在他筹算绕路分开时,却俄然听到了一个有些熟谙的声音:“你们鬣狗堂的杂碎,要不是我身受重伤,就凭你们两个,也敢对我脱手?”
独角蝰蟒的血口,还是将袁铭吞了出来。
“你们两个,还不快滚?”他抬开端看向追杀而来的两人,开口斥道。
紧接着,他的胸口处血肉鼓起,骨骼自生,一条淡金色的手臂,高耸地破胸而出,硬生生穿透了捆缚着他的藤蔓,五指如刀普通,刺进了蝰蟒的右眼。
做好这统统后,袁铭才终究松了口气,从身上摘下储血囊,放到伤口处,开端汇集血食。
还没等他赶到近前,一道人影就已经从一大丛灌木中,飞了出来。
奋力一搏,或有一线朝气,直言放弃,那是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