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如何样了?好点没有?”徐世森代表大师问道。
天亮时,颠末几个小时的打坐,秦之初操纵体内的灵气,将上丹田以及受损的经脉修复了一些,因为不太晓得此中的技能,他修复的并不是很好,未能做到规复如初,只是把伤势临时压了下去,使得本身行动间,不再感遭到疼痛了。
韩青玉的穿着要比韩国公道规多了,头戴东坡巾,身着青色行衣,腰系玉质纽扣青色大带,脚蹬同色云头鞋。
韩青玉因为是国公世子,必定了将来是要做国公爷的,以是并没有任何文武官职。不过他能够遵循朝廷的规定,穿国公世子的服饰,只是他爹看着不扎眼,让他换掉了,只能换上如许一身。
韩启明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韩家一贯人丁薄弱,从你们太爷爷那一代起,一向到我这一代,连着三代都是一脉单传,天不幸见,到了你们兄弟这一代,有了你们如许两个男丁。你们是骨肉相连的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只要相互搀扶,相互帮手,才气让我们韩国公府稳稳地在大周王朝当中,占有一席之地。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这八个字,你们哥俩要好好地体味,不要孤负了为父的一片苦心。”
韩青玉唯唯称是,心中却不觉得然,做为将来的韩国公,他很清楚韩国公府究竟把握着甚么样的力量,跟如许的力量比拟,一个小小的秦之初算得了甚么?往大了讲,天下的读书人又算得了甚么?
还没等他出门,韩启明就叫住了他,“等会儿,另有一件事。你见到秦之初,跟他说,欢迎他到我们韩国公府做客。如果为父偶然候的话,还要设席接待他,感激他在白虎岭伸出援手,救下了你们母子。”
韩国公从袖袋中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葫芦形状的瓷瓶来,放到了桌子上,“青石,明天早晨你去豫州会馆探视秦之初的事情,我已经晓得了。这是为父给他筹办的清血丸,让他服下,对他所受的内伤有好处。好了,你别迟误时候了,拿上丹药,从速去吧。”
韩青石若无其事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我爹叫我甚么事呀?”
“爹,我大哥不是外人,要不是他,在白虎岭,我跟我娘就得是俩死人,这会儿说不定早就让狼吃到肚子里,变成粪便,不晓得拉到阿谁犄角旮旯里去了。”韩青石直来直去地说道。
韩青玉、韩青石哥俩反面,但是在韩启明的面前,还是会装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来。哥俩一起凑到书桌旁,看着父亲写的字,一共八个字,“兄弟同心,其利断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