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许洞主啊,那么这位旗主莫非就是宝度国的高朋?”
面前是一条绝壁险道,一面背景,一面是深沟,深沟里的响动很大,是闷闷的轰鸣声,震心荡肺。上面应当是一条山涧,水气能感受获得,但那沟里黑乎乎的甚么都看不见。
“不是不是,他是本地人,不过是替……”那头儿迷含混糊的,想也没想就说将出来。
“嫣妹,时候告急,用不着跟这些小毛贼费口舌!”却见一个墨客打扮的人俄然间呈现在车厢顶,他三十高低,唇上微须,白衣飘飘,非常儒雅。他瞥了世人一眼,脚一抬,人已飘落地下。
那头儿茫然道:“是是是……”转头又喝:“刚才不算,我们不是强盗,我们是很斯文的豪杰。你们要过路,就要留下……留下……留下……哗哗哗……”
“是是是……”头儿低头哈腰,回身就挺起胸膛大呼道:“嗯哼,刚才不算。我们是强盗,我们很斯文,你们……对了吧?旗主。”他俄然间又回身哈着腰问道。
车厢里藏着个男人,并且还是挺俊的男人,那头儿很气愤,骂道:“老兔子,叽么歪歪,找死呀。”手上的铜刀剧抖,咣咣有声,他是跃跃欲试,仿佛想把那情敌一刀两段,目光却投向那旗主。
旗主和头儿俩站在前头威风凛冽,那头儿开口就呼喊:“我们打劫!把钱交出来,把女人交出来!”
那头儿当即回身扳起脸道:“我们旗主说了……”
那旗主嗯了一声,仿佛承认了头儿的说法,不再言语,只是胸膛挺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