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人有千千万,总不能都一个样,偶尔有个奇特的,不是很普通么?”
李江海不成置否地笑了笑,没有辩驳。
李江海的客房在西边的一处独院里,他还未院门就闻声内里传来的说话声。
胡杏儿回了上山的本家驻地,而李江海则单独一人下了山,走向客庄。
答案是必定的,因为他现在肩头上有副沉重的担子,本该不属于他的担子,却被三平散人硬生生地丢在他的头上。三平散人对他有教诲之恩,他又不得不接下重担,因为三平散人让李江海去清幽派找的那柄剑,是给李江海的。提及来也是李江海的分内事,只不过费事了很多。
客房里一应俱全,堂屋里主次座清楚,桌椅板凳都有。
“你想如何见地?”李江海的眸子亮了起来。
“在想甚么?”
他在门前站定了一下,便伸手排闼出来了。
敖平几人在前头,李江海跟在背面,右手不住的松合。
“好,好。既然都来了,那就屋里请。”
青木寻说道:“本来我觉得,此次来提亲,只要我兄弟三人能够合作一下,谁又想的到你却半路杀了出来,既然都是敌手,总要来拜访一下的。”
“好,请带路。”
敖平嘲笑道:“正有此意!我晓得个处所。”
胡家客庄占地颇广,统统修建皆是青瓦白墙,红柱红檐,在青色的山中装点出一抹非常的青色。
李江海有些不美意义的挠挠头:“我是沧洲子钦派的。”
贰内心想道,对不起了温东阳,这下要借用你的大旗了。
这时,敖平插道:“我听闻修行者的剑法是天底下最好的,我一向不信,不晓得李老弟能不能让我见地一下,开开眼界也好。”
几人落座,李江海提起茶壶给几人斟满茶水。
“咦?你这门派我如何从未传闻过?不管是沧洲、明州、还是灵州,但凡是有些名誉的门派都我晓得,唯独你这个……这个子钦派,我听都未曾听过。”
青木寻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会,却没有找到子钦派是个甚么门派。
仿佛出了苍岭山以后,他便有些变了。短短小半年的时候,变得他本身都有些不熟谙本身了。
敖平道:“不碍事,总归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