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焕见他乖乖受教,这才对劲,摸了摸他的头:“别哭了,你虽穿戴女儿家的衣服,但到底是男孩儿,如何能说哭就哭?”
楚焕见他将近哭了出来,便有些心软,但见他这么老诚恳实承认了,内心还是有些气,不想他如许学坏,语气不免有些峻厉起来:“那你也不能这么做!你如许做,岂不是陷那孩子于不义?如许你本身倒是安然了,可那孩子替你担了多少伤害?”
本来那黑衣的男人就是有萧之国的国师--毋宴。
楚焕耳朵尖都红了。
萧秦悄悄撇撇嘴。他在楚焕面前一贯装乖,不敢透暴露赋性来,但他也晓得这么一起下来,只怕他迟早都会看出端倪,被他这么问,倒也没有奇特。
只是看着一次次来行刺的人,楚焕垂垂起了狐疑。
萧秦脸埋在楚焕怀里,又呜呜哭了几声,楚焕拍拍他的后背,又问道:“那拾儿可晓得这事?”
此人恰是有萧之国二皇子萧湛。
萧秦多年不在京中,小孩子长得又快,只怕即便是这京中也没有多少人还认得出他的长相了,这些来行刺的人怕也是更不清楚萧秦的边幅。楚焕几日察看下来,竟发明行刺之人多是将目标指向了阿谁唤作拾儿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