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有狗吗,应当发明了我们了吧。”
“疤嘴,为了争黄金,我们不械斗,但是拳斗也会死人的。”
“地痞。”陆颜仪骂了一句,幸亏看到刁尚天站了起来,松了一口气;这件事她也不怪刁尚天,是他太体贴两老了。
“哈哈哈,看来疤嘴老弟已经晓得我的意义了。”莽夫说话间向后伸了伸手,一个狗腿子相称懂音乐的塞了一支雪茄在他的嘴上,然后再帮他扑灭。
现场的人,非论男男女女都笑了起来,氛围顿时放松了很多。
陆颜仪为了不被这个臭男人搜身,很自发的把身上的兵器也都交到了他的手里,还拍了拍身上,证明已经没有兵器了。
陆颜仪瞪了他一眼:“想得美,你想想,除了黄金,他们总有活动经费和私家财帛吧,很多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拉开了栅栏,翻开了把栅栏内讳饰的黑布。
“报酬财死,鸟为食亡。”右边又有一个家伙站了出来,膀大腰圆,足有两米的身高,给人一种激烈的压迫感,暴露着的两块庞大的胸肌上,纹了一个庞大的暴露獠牙的獅子头,让人不寒而栗,衣服和裤子都被扯得稀烂,下半身粘上了很多的血,看上去就像一只出笼的雄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