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不得不扒开牛粪,拿起手机拨了出去,还传来了谭天棒的声音:“麻子,你特吗神精病吗,一大朝晨打一万个电话!”
刁尚天数着票子,不晓得甚么时候睡着了,直接太阳晒到了屁股上,他才揉了揉眼爬起来!
刁尚天捏住了鼻子:“你管老子是谁,老子奉告你,谭天棒阿谁幺儿把明天带返来的那些娘们儿全都关在了凤尾坡,从明天早晨卖到现在,最差的都卖出了十五块牌子!”
麻子气得脸红脖子粗,脖子上的血管足足鼓起了小指头那么大,当然,是发育不良的那种!
刁尚天说完挂了电话,关机把卡拿出来扔了,然后哼着小曲:纤夫的爱,拨通了覃局长的电话:“局长好!”
“刁哥,你真的不刻薄,兄弟我明天千里迢迢去救驾,你给我派了个扒墙角的活!”
明天早晨数了好多遍,足足35万,还加一根金条,搏命拼活的干了两天,也算是值了!
“那些女人一个都返来!”
自但是然,小泥鳅被揪起来酷刑鞭挞,宁肯托其有,也毫不成信其无,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老黄牛天然不会再冒险放过他!直接喂鞭子喂到了三四点,这才晕畴昔了。
吃着赵予萱蒸在锅里的饭,刁尚天感到这才是人过的日子,有钱花,有女子做饭吃。
“小刁,太快了同道们可受不了,到时候还要履行抓捕行动啊!”
“喂,谁啊!”
“麻子,你特吗办的甚么事,你如何给凤尾村阿谁带头的龟儿子说的?”
“覃局,这就有点难堪我了!到底拖得久,得看山羊他们登山有多短长,两千米摆布的山路,我们约莫半个小时吧!我想山羊一伙很多用一半时候;一来一回,差未几两个小时,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得叫你的人跑快点。”
吃完打了个饱嗝,现在十点多钟,拨通了瘦猴的电话。
“你再骂老子一句,老子砍死你!”
绝望的是看完十一场,还要接着反复看,你不晓得那几爷子就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冒死的干活;从明天早晨四点多钟我去的时候就在干,直到9点多才鸣鼓出兵!”
山羊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胸口,麻子像麻袋一样倒在了一推牛粪上,粘了一后脑勺都是。
“发甚么牢骚,老子昨晚说的时候,你不是冲动得不可,还差点和潘大个打起来了吗?说甚么现场直播的春宫大戏打死也不让!仗着腿脚快,占了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