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亮起家一巴掌重重拍在桌上,率先突破了沉寂。
“哥,我……我不可了,疼……疼死我了……”
“喂,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刺耳,秦天是小白脸?你真是睁眼说瞎话!”萧岚忍不住,气急驳斥道。
“逃你妹,老子来省会,是带我父亲看病!”秦天怒指常亮,喝道:“你烧我家屋子,这事儿如何算?”
“疼吗?疼就对了!”
秦天的一声声痛斥,让全部餐厅都堕入了死普通的沉寂。
指骨断裂的顷刻,常亮疼得收回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看得四周的观众,浑身炸起汗毛。
捂着脸,常坤愣了半秒,转眼,神采骤变。
相隔不到一米的常亮,眼睛顿时就猩红了,怒不成遏的他,顺手抄起餐桌上的装潢小花瓶,奋力往秦天后脑勺砸去。
常坤像是刚被救登陆的溺水之人,浑身脱力的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
“滚你麻痹的,竟敢动我的女人!”
“好你个秦天,打伤我哥,你特么觉得逃到省会,就算完事儿了吗?”
“就你?死鸭子嘴硬!”
“啊……疼……疼,我的手!”
常亮躺地上,右手始终被秦天踩着,疼得浑身盗汗的他,已经面色惨白。
常坤举起葵扇大手,就要扇萧岚耳光。
至于常坤那病愈不久的右手,自但是然,咔擦的一声,脱臼了。
常亮喋喋不休的狂喷不已,倒是常坤,一向笑盈盈的看了看秦天,又瞧瞧萧岚,暗笑点头。
不过常坤这些话,萧岚可就真听不下去了。
“记着你说过的话,明天早晨之前如果没兑现,结果自大!”
秦天说罢,拉着萧岚的手便扬长而去。
而另一边,常坤挣扎着爬起来,左手扶住脱臼的右手,厉声喝道:“秦天!放过我弟,有本领冲我来!”
这是要整死本身的节拍啊!
“秦天啊秦天,没看出来呀,这才多久没见,你丫竟长本领了!”
“你如果不平,就起来,跟老子单挑!”
常亮大喊大呼,可不管如何用劲儿,都没法将手从秦天脚下扯出来。
常亮两眼死死的盯着秦天的手,恐怕下一秒,秦天就划破了他的脸,乃至堵截他的喉咙。
“这几耳光,是替那些被你偷奸耍滑扣掉很多心血钱的工友打的!”
常坤当然清楚得很,甭管甚么狗屁停学大门生,也就十天前还在他工地上干脏活苦活的一农夫工罢了。
而本来筹办偷偷报警的人,也不知不觉的悄悄收起了手机,内心乃至涌出冲上去帮手痛扁一顿的打动。
啪的一声耳光声,极其清脆,全部餐厅的门客和办事员都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