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员对我说他要改行,我当时就决定办一个病退,因为我遇鬼精力恍忽的事情,军队带领都晓得,以是病退很好弄,那天我和指导员是同一天批下来的。分开虎帐我只记得和战友捧首痛哭,指导员也一样,那天我甚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哭。我们分开虎帐以后,在一个旅店住下,然后上街买了一把雨伞,就是那种玄色的打伞。然后弄了很多纸钱,到了第二天我们去战友捐躯的处所,我们是一大早解缆的,有人申明显说是傍晚,如何大朝晨就会解缆,实在这也是不得已。
这还不是全数,实在最令人烦恼的就是虫豸,生物的多样性,让热带雨林成了虫豸的天国,制止蚊子之类的,能够喷上防蚊药水,如果在雨林里不幸感染上登革热、疟疾之类的疾病,在之前只要死路一条,远征军很多人就是因为蚊虫叮咬引发的感抱病,长眠在这条路上的,是以我们只要见到遗骨,都会带归去安葬,因为谁也不想把尸身永久留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雨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