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像是在听神话一样,都不解其意,只要徐老蔫大抵明白了女人的意义。
这个叫玉梅的女人一边讲着她的梦,一边哭着。
“儿子,这回老妈估计日子不长了!今后公司就得靠你一小我了!”
一侧园子中放着一口大酱缸,酱缸盖子扣在玉米帐子上,酱缸上蒙着一块白棉布,棉布四角拴着四个大疙瘩,四个疙瘩向下坠着。
儿子长得太像占河年青时了。
小伙子没有转头看女人,他抖了一上马僵绳,喊了一声“驾!”
徐老蔫家,大嘴本来是想过来劝劝徐叔的,可没想到,事情却完整掉个了,徐叔倒劝起了别人。
这匹马很顺服,听到仆人的指令,立马跃身向东北方向窜了出去。
不一会,马车就消逝在远处雾茫茫的空间里。
女人从速跑去追那马车,“占河,你等等我,我还没上车呢!”
“不是,之前都是梦到他归天前的模样,但明天我梦见我俩年青的时候了,他赶着马车从阳间返来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