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是来干吗的?”陈宝才问。
陈宝才只是不想平白无端就送给了赵阳罢了,既然这酒高价卖给他了,那这工人联络体例就做为添头送了也无所谓,归副本身留着也没有任何代价。
在中年男人看来,最多四万,不然这酒对他来讲是真没啥代价。
“那错不了了。”中年男人顿时说道:“李家村阿谁酒厂的老板确切是叫赵阳,这个我已经问过了,他还是阿谁村里新开的诊所的大夫。”
陈宝才看了中年男人一眼,心说这家伙连机器带酒一块才给五万,我刚才都差点承诺了,这年青人要,也没法再要高了。
陈宝才皱眉说道:“你看我现在这个模样,像是能发得出人为来的人么,你先归去,等我筹够了钱,再告诉你们挨个发,放心,只要我陈宝才还在杏湖村,这人为就少不了你们的。”
“我这厂子就这么点玩意,你想要甚么?”陈宝才道。
“因为你厂子里的工人都是谙练工,我那边一时之间招不来这么多有经历的工人,你把他们的联络体例给我,好不好?”
而那陈宝才听完以后仓猝问道:“你看上我这酒厂了?”
“没错,是我的。”赵阳说道。
“我方才不是说了,我看上你的窖藏和工人了。”赵阳笑道。
“赵阳。”
“你不就是讨人为来的么?”
对于一个贩子来讲,没有甚么是不能卖的,只要代价合适。
“你没开打趣吧?你本年多大?”陈宝才问。
“谈买卖?”陈宝才一瞅赵阳年纪悄悄的,才二十来岁,这清楚还是个小伙子。
他来跟我谈甚么买卖?陈宝才悄悄嘀咕。
“当然值了,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
这下赵阳不由笑道:“甚么叫没准,本来就是我。”
“讨甚么人为,你问我来干吗了么?”赵阳皱眉说道。
“如何,你嫌贵?”陈宝才刚才没敢多要,这会听赵阳一说,便感觉实在不可就两万,低于这个数他就算是把酒都砸了,也不卖了。
“我们算是同业,李家村阿谁还没建成的酒厂是我的。”赵阳诚恳说道。
赵阳扭头看了阿谁中年男人一眼,说:“我想要你地窖里的陈大哥酒,另有厂子里统统工人的联络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