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校门生会学习部部长张凡吗?”她终究想起来了,“每天晚自习领一伙人在各班点名的大部长!”
张凡道:“孟老的朋友多,这也普通,我等着就是了。”
“没证据呀。”
“老爷子过奖了,过奖。”
后花圃比楼前草坪更大,到处栽着各式花树,一泓野生池水,内里游鱼悠然地游动,曲桥横池而过,通向池中心一间凉亭。
“恰是本人。”
他本觉得会出来个保母开门,没想到从楼里飞出一只胡蝶似的小女子,声音如清泉普通脆响好听:“秀姨,这么早就来了!”
“给孟老看过一次病!”
张凡扭过甚,迎着她身上传来的阵阵体香,翻开神识眼,高低看了一遍,摇了点头,道:“你没病,除了你有点小烦恼以外,身材还是很安康的,比普通女孩安康多了。”
正说着,来到凉亭边,劈面五六米远,就是草地,中间隔着池水。孟津妍后退两步,助跑,侧翻,一个空翻,如燕子般打上空中。
这回轮到张凡把嘴张成O形了!
按下铁栅栏大门的门铃,张凡静候着。
张凡握了一下那只颀长柔腻的手:“你好孟津妍!”
张凡还将来得及惊叫,她身材轻巧地落到了池劈面的草地上,接着来了一个收式,如白鹤亮翅,姿势极其美好。
“不巧,家里刚才一个客人,跟我爷爷穷聊呢。不如我领你去后花圃坐一会等我爷爷吧。”
“你后脑勺几天前磕了一个包不是?”张凡在她一侧身的工夫,已经操纵神识眼,看到了她长发上面的伤疤。
“孟市长下台,侯院长的位子芨芨可危。这个时候,一告一个准儿。”
这两个女人天生有缘,说话特别投机,成了无话不说的闺蜜。
“你现在正在想:孟市长收了多少黑钱,是吧?”
张凡起首认出她来,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你不是江清卫校的孟津妍吗?罪恶罪恶,这么驰名的校花,我如何会忘了!”
待到她跑近,瞥见门外站着的不是“秀姨”,却也没有任何为难和不安,反而咯咯笑起来:“你是谁呀!”
张凡被她一刺激,内心很不平气,便道:“不信?我给你看看病?”
两人在花圃里逛了一圈,看了几十种盛开的花草以后,孟津妍跑到进楼去看了一下,然后出来,活力隧道:“阿谁客人太没规矩,穷聊没完,也不问问爷爷有没有别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