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看过病?你别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好不好?是救过命好不!”
“有病没病不是辩论的事,要看症状。”
“那你如何晓得她有妇科炎症?”
这一句真是有卧槽的力度,把宽边眼镜给弄得进退不得:让张凡劈面说病情吧,万一这小子真说出甚么刺耳的,我这面子往哪搁?但是如果不让他劈面说病情,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即是我承认了本身有难言之隐。
这些年,他和夫大家过中年,夫人早就不排卵了,是以二人同房之时向来不穿雨衣,没想到,竟然是以将细菌感染到了夫人体内。
“症状?你说,我有甚么症状?”
“那必然是你们两人分家了!”
“当然是因为你喽。你时不时向她体内运送大量细菌!”
“啊?”宽边眼镜神采惊呆,伸开嘴合不拢。
“除非你治好我的病,我才气信赖。不然的话,让我信赖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小村医,打死我也不信!”
宽边眼镜无语:“这……”
他确切得前线腺炎有十个年初了,而夫人的妇科炎症刚好也有十个年初了。
想到这里,张凡堆上一层笑容,哈腰点头,“这位先生,您没传闻过‘庙小神通大’这句话吗?”
他的目光好毒呀,一没给我号脉,二没给我听诊,就是肉眼一看,就说得头头是道,涓滴不差。
伉俪两人各个大病院都去过,钱也数不清花了多少,每次治完都有一个长久的病情稳按期,但两三个月后就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