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该被割掉舌头的,现在好端端站着。去割别人舌头的,却已经躺倒在了地上,鼻涕眼泪加尿都被人打出来了,三泉齐流,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我懂了,出了货,五五分账……不,四六,我们四,你六!”老奎道。
“这没题目,快让你的兄弟停止,没需求动刀动枪的……”侯春忙说道。
老奎接住抛来的乌木,顿时含混了,不晓得江小武葫芦里卖的甚么药,更不晓得江小武想干甚么。
“你……你真的不报警,情愿放我们走?”贼首仿佛有些不敢信赖。
侯春惊得连手电筒都掉到了地上,光影摇摆,只剩下江小武手中的强光手电照明,暗中又吞噬了四周的大片空间。
这突如其来的窜改,实在过分俄然了!
“大兵,叫你别在集市上买地摊货,你非不听,看看,被人讽刺了吧!”
那名小弟早已跃跃欲试,得了令,如同获得了圣旨,一声怪叫,握着匕首就朝江小武冲了过来。
“我不晓得你是谁……更不想晓得你们是谁!”江小武道:“俗话说得好,凡事留一线,今后好相见。你们既然戴着这么搞笑的面具,不肯以真脸孔示人,想必也是住在这八卦镇,常日里在八卦镇上抛头露面的朋友。明天,我不揭你们脸上的丝袜和面具,给我们两边留条退路,我不是怕你们,只是不想惹上多余的费事!”
惨叫声,突破了夜的安好。
江小武实在笑得不可了,他们到底是贼人,还是马戏团的小丑?来这里是偷东西的,还是来耍宝搞笑的?
“啊……”
一刹时,铁棍、板砖齐飞。
侯春忙替江小武答复道:“没有没有,这位大哥…...”
贼首愣住了。
“好嘞!大哥,你就瞧好吧!”
贼首也待住了,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江小武已经从地上捡起一柄三棱刮刀,一步窜出,刀子已架在了贼首的脖子上。
老奎想了想,竟然同意了。
江小武不懂甚么道上的端方,也没空和这群蟊贼互通姓名,挥了挥手,表示他们从速滚蛋。
贼首一拱手,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兄弟的恩典,我老奎记下了,今后定当酬谢!”
“别跟我说甚么‘要杀便杀’这类狠话,你敢说一个字,我让你这辈子没机遇说出第二个字!”
“再不走,我或许真的窜改主张了。”江小武道。
贼首一声低喝,两名辩论的小毛贼,都乖乖闭上了嘴。
“等等!”
一名年青的小毛贼,嘚瑟地对侯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