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总,那是你心中以为的武林中人。你既然不是武林中人,又如果晓得武林中人的所思所想?如果武林中人真的这么笨,那早就被你们这些贩子操纵,操纵完了,再骗去非洲开矿。
――明显是本身安插下的骗局,明显‘猎物’已经入了骗局,可为甚么现在剧情就俄然反转了呢?!
从重伤到毫发无伤,这此中最首要的环节,就是形意拳妙手,柳徒弟!
事已至此,已经没甚么可坦白的,柳徒弟也就风雅的承认了。
“马总,你也别感觉亏,实话跟你说了吧,就在你找到我以后,一个礼拜,王总和周总就找我了,他们出的价,是你的十倍!并且,他们给我找的,不是电影学院已经被人玩烂了的‘绿茶婊’,而是面貌气质绝佳,年方十七的‘雏儿’,报酬财死鸟为食亡,更何况另有这么一笔风骚债在身……马总,实在对不住您了!”
“马大元,我看你这个‘树扒皮’才是脑筋坏掉了。你感觉,我和老周有这么傻吗,前期都做了这么多筹办,到最后,会犯这么初级而笨拙的弊端?老马啊,我看你真是越活越老练了!”
“我劝你们,如果不想被爆头的话,最好别轻举妄动!”王鹏飞沉声说道。
听到王鹏飞说的话,柳徒弟老脸一红,不经意间,垂下头去。
“姓柳的,我马大元待你不薄,给你三百万,还去电影学院,找了一对双胞胎姐妹花送给你,让你玩儿了足足一个礼拜。姓柳的,做人要凭知己,你们武林中人,不是讲究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吗?你就是这么酬谢我的?”马大元怒不成遏地诘责道。
“嘿嘿,马总,实在抱愧了……”
马大元现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早晓得是如许,那对双胞胎姐妹花,马大元就留着本身享用了,白白便宜了姓柳的老鬼,马大元想想都感觉亏。
马大元的肺都要气炸了,他花了这么多钱,这么大的代价,本觉得姓柳的会戴德戴德,感激涕零,断念塌地为本身卖力,谁曾想,姓柳的竟然比他马大元更不是东西,更狼心狗肺。
(啪啪啪……为啥大虾这么喜好这三个‘动词’呢,在床上为爱情鼓掌,啪啪啪)。
王鹏飞又规复了处变不惊的淡然,微微一笑,持续说道:“你刚才说,我们眼高于顶,忽视你的存在,你错了!这么多年来,我们从不敢健忘,省会另有一只‘老狐狸’,一向躲在暗处虎视眈眈,随时都有能够扑过来,稍有忽视,就有能够蒙受致命一击!以是,这些年,我们一向雇人暗中监督你的一举一动。你很奸刁,狡兔三窟,你比兔子更奸刁,一共有八个‘窝’,每个窝里,都养着一个乃至几个女人。你开端布局,物色‘妙手’,我们就已经听到了风声,获得了精确的动静。你第一个找的,是八极拳的这位陈徒弟,以后才通过陈徒弟的先容,找到了形意拳的柳徒弟。我们在暗中调查了陈、柳二人的脾气本性,晓得这位陈徒弟刚正不阿,难以压服,以是,就去找了柳徒弟,暗中商讨……”
马大元赤手起家,从一个农夫混到了省会商会的副会长,怎会是普通人?
最惨的,是被骗到非洲做鸭,服侍那些比煤炭还黑的大黑妞,那可真是比死还惨了。特别是练过武,身材强健的年青武者,绝对是非洲暗盘上的走俏货,那些非洲部落酋长的女儿,就喜好练过武,面庞漂亮的中原少年郎。
――陈徒弟刚正不阿,难以压服?那本身呢,本身就是刚正不阿的反义词,是有缝的鸡蛋,轻易被霸占,被叮破?
“你觉得本身布了一个弥天大局,神不知鬼不觉,可你错了,并且错得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