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少女临走前夺眶而出的眼泪,那一刻林耀宗的心莫名的有些难受。
大堂内摆放着古色古香的家具,年代仿佛也不短了,有些家具已经斑斑脱漆。
那老妇人仿佛到了生命垂死之刻,满身浮肿,印堂发黑,连呼吸的力量都仿佛要没有了。
“甚么?”听到这话,林耀宗勃然变色,仿佛有些难以置信。
林耀宗找了把太师椅随便坐下,林逸仿佛回到了没去燕京之前,不消叮咛,当即给爷爷泡了杯普洱茶,随后才和林珊一起灵巧的坐在中间。
“怪不得,”林逸点点头,“我身上的毒蛊您能用医术消弭吗?”
当时的林耀宗固然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看到如此标致的少女,真的很想去救济她背上的老妇人,但徒弟临走前的话令他如醍醐灌顶。
林珊顿时将迷惑的目光转向林逸。
因而,林逸便将杀手冰蓝的事情一五一十全数奉告了林耀宗。当然这途中,他还是省略了一点内容。
林耀宗神采这才略微和缓一些:“你爸刚上西村给人看病,你妈到镇上集市买菜去了。小子,你这蛊毒到底是如何种的,必须一五一十给我交代清楚!”
林逸心中一动,随口问道:“您传闻过这类毒蛊?”
原觉得事情就此结束,但令人没想到的是,当天早晨,少女再次来到旅店。
直到将事情的颠末全数说完,林珊这才回过神来,拉着林逸的手道:“想不到哥哥在燕京的遭受竟然如此凶恶,阿谁叫冰蓝的杀手太可爱了!”
林逸心中一动,问道:“我们家之前住在燕京?”他有些猎奇,从小到大,从没听爷爷和父母提及此事,莫非此中别有隐情?
林耀宗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走,进屋谈。”
“唉……”只听林耀宗一声感喟,“都怪我悟性不高,当时人又贪玩,尚未比及学得徒弟一半医术,他白叟家便已放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