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坐在地上,谭烈鼻子下的血,脑袋上的血,混在一起,让他不由嚎啕大哭。
王博真有点瞧不起他了,经验还不敷深切吗?带着十几号人都没处理他,此次还敢单枪匹马过来?
“报警?青河镇派出所派人过来,你早就被我玩死了!还报警?你觉得我是吓大的?”
“死不了,”王博一摸赵军脖子,“这腿断得有点惨,扔这儿吧……”
王博吗?呸!他甚么时候成我男人了?
徐姝丽认出谭烈了,魂都吓得没了,刚才鼓足勇气把赵军打翻,现在手抓着铲子都在抖。
他跑去干甚么啊,大早晨的,这山里又是银环蛇又是大蜈蚣的,要被咬了命都丢了。
“我,我……哇!”
“我憋屈啊!你要真刀真枪跟我干,我输了就算了,我现在……我现在还如何做大哥?如何带团队啊!”
“唔啊!”
王博的铃声如何从门别传来了?
“她不在,灯如何亮着?”
“你做饭,我去山里走一圈。”
叩叩叩地敲了几下!
翻开门,看茶几抵在门口,徐姝丽坐在茶几上,王博就乐了:“你不给我打电话了吗?你还怕甚么?”
成果让他带路来找王博和徐姝丽。
他脸还痛着,鼻梁骨断裂,还包着纱布。可早就忍不住了,这账如何都得算清了。
有几次瞧着口水都掉到地上了,也不晓得擦一擦。
王博放下山蛙,绕畴昔一看,碎石杂草有被碾压的陈迹,这一起翻滚,不会是掉山下去了吧?
“嗯嗯,感谢你。”
“徐姝丽是吧?你这贱货快把门翻开!”
“要万一你走远了呢?他可说要把我……哎,军子呢?”
“你这小孀妇,倒是挺倔强,有本性啊,老子喜好。你晓得我是谁吗?我叫谭烈,青河镇上一半的女人我都玩过了。我最喜好玩孀妇!孀妇带劲啊,在床上最能叫喊!”
另有别人?
王博不再理他,冷着脸走上山去了。今后赵军就是个瘸子了,还要在病院躺个大半年,他再想来笔架山,也是半年后的事了。
噗嗤!
徐姝丽都累得捶腰了,看王博像条死狗似的躺在沙发上,又拖着腿去做饭。
“我一杆子把他打翻了,会不会是在窗户那?他想爬窗户出去的。”
王博笑出声来了:“你还带团队呢?你不是放高利贷的吗?”
哪想获得他竟敢半夜跑来笔架山,这真是冤魂不散啊。
“我嫂子不在,谭哥。”
王博拿上手电就出门去了。
此次可真是被块石头给砸中了,石头是王博在地上捡到的,快比一个拳头都大。
“不,不啊!”
“嫂子,是我啊,军子,你在吗?我来认错的。”
这离山下也不近啊,滚的不得遍体鳞伤?
就是他胆量小,不像赵山虎敢来真的。前天传闻他回村里了,就晓得要出事。
徐姝丽推着茶几要去挡门。
徐姝丽警悟的绕到门口,拿起放在沙发边铲子。
“不开!”
谭烈哭得像个孩子,眼泪和血异化着,滚落到他胸前,他眼睛都肿了。
“不,不会吧?”
谭烈一看是徐姝丽,就想要抢进屋,谁知这窗户是朝里开的,徐姝丽把窗户一推,从速给栓上。
谭烈霍地回身,这才看到王博手里拎着一串的山蛙,拿的是根麻绳给串的。一手还拿着电筒,就这一对眼,电筒就往他脸上一照,刹时失明。
“你这腿保不住了,送到病院就要截肢,等着救护车吧。”
砰!
徐姝丽没问刚才的惨叫声是如何回事,炒好山蛙,看王博不吭声,也就闷着脑袋。
“我奉告你,我此次就是来找他算账的,前次他不晓得用了甚么邪术,暗害老子!此次我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