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嚷嚷,我们在204,那些人就在隔壁,你要困了就先睡吧。”
韩六憨憨地笑着,不敢还手,又猛吸了两口烟,就听忠哥说:“这疗养所的事,是你跟我说的,你又在所里做事,哪些人瘾重,哪些人瘾轻,你该体味吧?”
“是,”韩六嘻笑说,“都是忠哥汲引。”
锥子把快餐放在桌上,忠哥他们才走过来。
一个不到一米七的少年站在门口,锥子一把将他拽出去:“搞甚么呢,从速过来。你就是韩六吧?”
连饭店都没去,窝在这家叫朝阳宾馆的旅店里,衣服也都换成了浅显的T恤衫,花衬衫太刺眼了。在这类时候,要融入人群。
韩六拿起手包,正想走,忠哥又叫住了他:“前次你说这疗养所是个大夫办的?”
“感谢了。”
“你又没感抱病,我不怕沾你的口水。吃你的口水,还能有身吗?”
“我叫王博,冯思加跟你说过了吧?”
“我说了,之前就用过他,他在县里的强迫断绝戒毒所,就帮我拉来了很多客人。从这上头说,他也有钱赚,他不会不消心。”
“我也没让男人摸过大腿。”
等过了十二点,苏暧茶的睡意涌上来,而火伴也早就赶来了,她就让同事盯住,她先打个盹。
苏暧茶气得一拉短裤:“你看好啦!”
“忠,忠哥。”
“抽根烟放松下。”
“你我还是放心的,那就去吧。”
“是。”
“疼?”
“甚么石头,这么锋利?”
“你想甚么呢?”苏暧茶拿了张纸擦着说,“我是在地下室清算东西时,被块石头给割伤了。”
王博蹲下去,手悄悄的按在伤口上,她就身材微微颤抖。
就在朝阳宾馆的劈面,苏暧茶蜷着腿拿着夜视望远镜,盯着203号房。王博抱着一桶麻辣汤,边嚼边问:“真不来点?”
“对,他说有秘方,能让这些大少都全戒了。”
“行行行,别扯这些了,坐下说。”
“我报的案,我天然要追到底。”
前台小妹立即点头,把早筹办好的204号房的钥匙递给他。
“感谢。”
锥子把门关上才说:“这韩六靠不靠谱?”
忠哥摆手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此人还是有点本事的,能把这么多大少都骗到山里来,还盖了那么大一间屋子,也算是本领不小。以是这事要做得周到些,韩六,你也得谨慎点。”
“你不怕传染吗?汗流到伤口里不熬得疼吗?如果化脓了如何办?”
锥子拍了他后脑勺一下:“二楼你跳个屁啊,腿都断不了。”
忠哥靠在窗边,手指勾起窗帘,打量着街面,半晌后,才把窗帘放下。
“真他妈难吃!”
“你对我的药没信心?放心好了,正想尝尝看呢。”
“快卖到了。”
“是,大哥,我行六,大名叫……”
苏暧茶看他信心实足,也就不再问了。
听了半天,连个屁都没有,她就一脸悻悻地走回床边:“睡得跟死猪一样,宁所还说放长线钓大鱼。”
“都忍着点,等过了这几天,我们回南京,吃香的喝辣的。还记得那深蓝会所里的十八号吗?”
“酒也不要喝了,等疗养所的人到了,把货给他后再喝。”
比及十点多时,终究有人来拍门了。锥子先没动,忠哥又揭开窗帘看了一会儿,又特长机发了条微信,劈面回了个笑容,他才表示锥子开门。
“留小我站岗,其他的都睡吧,等明天韩六的动静。”
忠哥扔畴昔一包黄鹤楼,韩六顿时拿起点了根,用力的吸了口,才放松下来。
“既然没事,我帮你看看大腿的伤吧。”
“不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