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修东城提及早上的事:“西北杜如山两车麻黄草被烧了,一车二十吨,一共四十吨,八万斤。按他说的都是上等的,一斤五十,这就是四百万。他正心急火燎地找凶手。”
但王博比他更快,手一扫桌上刚盛的热汤,就淋在杜如山的脸上。
“十万?代价还行,就是……”胡老板看了眼修东城,“我说的难处是这批射干在制成干货后,保存上出了忽略,受潮了。”
包厢大门被撞开,几个广东佬跟着个身宽体壮的男人走出去。
杜如山嘲笑道:“修少,我晓得这点钱,对几位都不算甚么……”
“那草本来是要卖给早上那几个广东佬的,是要拿来做……”白三老做了个手势。
老六看包厢外有人重视这边,就说:“先把人带走。”
王博捡起枪,拔掉杜如山身上的银针,看他脸上都起了水泡,掐着他脖子就问:“刚说甚么?人家要个交代?行啊,涡河的水很凉了,你要不要尝尝?”
杜如山一听报警,颤抖得短长。这事一犯,出来少说五年。
白老三皱眉道:“胡哥,这就不成了啊,这药材凡是受潮生霉,药性大减,入药也不便利。”
“受潮就受潮吧,胡哥,当我交了你这个朋友,如何?”
“得了,别真把人打死了。王博,你看如何办?”
胡老板也说:“我听人说了,他嘴都起泡了,四百万,他厂子一年才千儿八百万的,半年的货都没了。动手的还是个女的,有人说这是豪情题目。他年青时找的小三,返来找他报仇了。”
胡老板恍然道:“本来如此。那王老弟运气不错,我公司里比来还真收了一批二十年的射干,约莫有五十斤货。”
倒不能让胡老板一人在这看着,幸亏胡老板说了几句就先走了,三小我在这里重新叫了几个菜吃上了。
修东城有样学样,刚看王博拨汤碗,他直接拿起那一瓮的人参鸡汤,朝着那人的头就扣下去。
这边老六汗毛一竖,回身去捡枪,腰就被椅子砸中,嗷嗷一叫,转头一看,剩下那两人也被王博打翻在地。
等差人一到,修东城亮明身份,事就好办了。
修东城立即站起家说:“杜如山,这里是亳州,你叫得我一声修少,明天就给我个面子,先把事情放一边。你不是要钱嘛,两车麻黄草,四百万,这位赔得起。”
杜如山哼道:“这么说话就没意义了,我杜如山又不是笨伯,强龙不压地头蛇的事理我还是懂的。要不是无路可走,我也不会打搅修少的饭局。”
胡老板都颤抖了下,万幸和这三位是朋友。
跟着就听到咔嚓一声,此中一人的小腿被直接蹬断,在那鬼哭狼嚎的大呼。
“这个嘛,修少说要射干,我在手机里没多说,王老弟这里嘛,我想多问一句。是射干比来代价要飚升吗?”
啪!
“仙姐回桂林了,有胆量去桂林找吧。”
“甚么意义?”修东城一怔,听出他话里有话。
“这么贵?”
到餐厅里包厢坐下,王博客气地给胡老板倒茶:“我听东城说,胡哥说有二十年的射干,我就让东城把胡哥请过来,谈谈这买卖,不知胡哥说不是钱的题目,那是有甚么难处吗?如果小弟能帮手,固然开口。”
王博也加他微博转账到他账户里。叫来菜,几小我就喝上了。
胡老板也想,难怪射干那十万给得那么痛快。
修东城擦着溅到衣角上的汤汁,淡淡地说:“涡河有两段还没清淤,人沉到淤泥里,就和陷到池沼里一样,按城建打算,还要几年才轮到那两条河段,你死了连尸身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