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不当紧,眼镜男手里捏着的银针几乎没被吓得一颤抖掉到地上。
一字一句,固然腔调平平,可却像一柄柄有力的长矛,正中眼镜男的心脏,戳的他一步步后退。
一张胀得通红的脸刹时惨白,手心脚心都蒙了一层湿汗。
人群懵了,谁都没想到叶枫会俄然脱手打人。
眼镜男完整暴走了,伸手指着叶枫的鼻子,冷声道:“我是同仁医大的门生,学的是医学,你他妈一个臭农夫,凭甚么来对我指手画脚?”
他竟然晓得涂老校长?!
“他奶奶的,臭农夫,性命关天的事情,你迟误得起吗?”好轻易捏紧了银针,眼镜男转头看着叶枫大声道。
行刺?
“我堂堂同仁大学的医门生,要你这个刁民在这里指手画脚?”
中暑?
“同仁医大的门生便可觉得所欲为,胡乱给人治病吗?”
“空调车厢里就不能中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说她是伤寒,不过是看她高热却无汗,手脚微颤罢了!可你在同仁医大的教员莫非就没教过你,有一种中暑的环境,刚好也是高热而无汗,且手足颤抖吗?并且莫非你没传闻过,天空的蓝,就像伤寒病人的脸?她的脸蓝吗?”
“你明天要不说个一二三四五,就别怪我不救人,到时候看谁付这个责!”
叶枫是甚么人,如何会受被人指着鼻子的气,顺手一拨拉,把眼镜男的手打到一边后,淡淡道:“还瘠薄医术,我看是杀人术吧!”
“张口同仁医大,杜口同仁医大,涂老太婆……涂老太太就是这么教你们的?”
“臭农夫,你说甚么?你能够欺侮我,但不能欺侮我的医术!”
人群懵了,目光迷惑的在叶枫和眼镜男身上打转,感觉有些搞不清状况。
一句话,小乘务员就愣住了。
可还没等他把银针捏稳,叶枫就又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
这个臭刁民竟然也是个大夫?
特别是这是她第一天上班,如果出了性命大事,今后就要和这份事情说拜拜了。
是他!
一个山里的刁民,明显是不该这么清楚同仁医大的事情。
“你如勇敢下针,信不信我把你的手指头一根根掰断!”
眼镜男鼻子都快气歪了,这本来是他大出风头的功德,可现在却被叶枫搅合得乱糟糟的。
叶枫只是嘲笑不语,眼里的神情就像是冰一样。
“胸大无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