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她千万没想到的是,在她眼中看起来很哑忍到了窝囊境地的母亲,其实在暗中,在她完整不知情的环境下,替她做了那么多事情。
只是在惭愧,打动,震惊的同时,她心中也充满了迷惑。
可听到她的话,叶枫脸上的神情倒是从玩味变成了讽刺,淡淡道:“你知不晓得,只要零点三克以上的水银,便能够夺走一个成人的命!只要在五小时内吸入一毫克的汞蒸气,就会呈现急性汞中毒,更何况是直接吞服两毫克的水银!”
“啊……”
并且又是甚么人,在她给陈浩北下了毒以后,偷梁换柱,让她免除了一劫。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柳依依的这些话除了心伤和震惊以外,有甚么值得发笑的处所。
“你这么做了多长时候?每次下的水银剂量又是多少?”
“我不是不信赖你……”
“她……是她……”
但很快,柳依依的眼睛里就暴露了浓浓的迷惑,急声道:“不是我,那是谁?”
她不敢设想,一个如许年纪的小女孩儿在做这些事的时候,要背负多么沉重的压力。
听到柳依依的话,江伊雪心脏一凛,俄然想到了些甚么,而后目光中暴露了些垂怜和感慨,望着一脸震惊,想要获得答案的柳依依。
江伊雪也是皱了皱眉头,悄悄碰了一下叶枫。
柳依依身材摇摇摆晃,整小我就像是被透支了全数的力量一样,但在她的眼底深处,除了震惊外,却又多了些豁然。
现在叶枫的话,让她感觉满身的重担都松弛了,那种紧绷着的感受终究败坏了。
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母亲,究竟是如何做到让陈浩北毒入骨髓而不被发明的?
可恰好叶枫就像是听到了个大笑话一样,笑得合不拢嘴。
这两年来,每一天早晨,柳依依都会做恶梦,都会从梦中惊醒。
那样安静的腔调,说得仿佛她不是在暗害一小我,乃至于都不像是暗害小猫小狗这类小植物,而像是在说如何样踩死一根草芥。
叶枫笑着摇了点头,而后目光玩味的看着柳依依,淡淡道:“只是我感觉如果以你的这类体例,能够做到对峙下毒两年而不被陈浩北发明,真是个古迹。”
她只晓得汞这类重金属可乃至人灭亡,却不晓得它的毒性竟然这么激烈。
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