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王为强扫了眼青姨挺翘的屁股,随即嘿嘿一笑。
“是,村长……村长说要砍了树另有祠堂,让我要不然把祠堂本身连夜挪走,要不然……拿出两万块钱。”
手里拿着这张存折,却好似能够把他的手烫出个洞来,灼的民气机滚烫。
青姨笑了笑,“他敢!他如勇敢碰我一下,我砍断他的手!快说说你家祠堂如何样,阮克良说要把树砍了?”
日夜劳累的庄稼人,又不晓得变通,一年下来的支出也只够两人用饭罢了。
王为强嗤笑一声,心想:现在不让我碰?那方才你在干甚么?
青姨勾起嘴角笑了笑,像小时候一样抚摩着陈少杰刻薄的后背,就像小时候一样,感受着掌心下温热健壮的肌肉。
王为强一口黄牙裂开的老迈,底下的一颗镶金的牙闪闪发光,流露着一股狡猾的气味。
青姨此次恍忽地认识到,陈少杰,已经长大了,不是小时候阿谁爱哭鼻子的小鼻涕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