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振飞老弟,你的脱手可真是势若雷霆啊!一局就把黑彪搞得鸡飞狗跳,真是解恨之极啊!”
特别是那装逼小弟,更是被揍得姥姥都不认得。
“归去奉告黑彪,他如果想要报仇,固然冲我来。如果想要玩甚么诡计活动,我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滚!”
“不消了!”
“呵呵,路过是吧?很好,我倒是很有兴趣在你们身上留点暗号,好让你们老迈长点记性!”
到家以后,凌振飞从梁义达的一百五十万本金中扣下五十万,又拿出十万交给江浩,当作给他此次辛苦的小费。
江浩给梁义达打工,虽说是为了钱,但他是个颇讲义气的人,倒是如何也不肯收凌振飞的钱。
当下便摆手说道:“我与梁老板之间,也不过是合作干系,我拿钱本主不是为了替他消灾。如果我现在跟他说,岂不又是替他招祸,做无勤奋?算了吧,这件事我本身会措置好的。”
江浩固然并未几话,倒是脾气中人。并且他对凌振飞的武功与品德都极其敬佩,一上车便向凌振飞问道。
最后,还是禁不住凌振飞一阵好说歹说,他这才将钱收下,告别分开。
虽说他也只是与凌振飞萍水相逢,倒是惺惺相惜,不忍看着凌振飞一人接受这么大的压力。
凌振飞与江浩刚一走出帝豪会所的大门,便接到了梁义达的电话。
“快跟上去!”
“下车吧!”
凌振飞与江浩下了车,用手敲了敲车窗,面带玩味地笑道。
江浩一言不发,启动引擎开车。
顿时,这帮跟踪的人便当即成了滚地葫芦,被江浩给揍得鼻青脸肿……
梁义达此人固然非常豪放,但他毕竟也是赌徒。说实在的,凌振飞不太情愿与这类心机太重的人有过量交集,当下便回绝了他的聘请。
“宴席就不必了,我还要回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