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我板着脸,胡妮子就有些急了,从速跟我报歉。
“啥意义?逗我玩儿啊?”
胡妮子半依着身子,冲俺笑着说道。
如果我输了,就罚我喝一盅白酒;如果胡妮子输了,她就脱一件衣衫。
游戏很简朴,叫“一翻两瞪眼儿”,从一沓扑克牌里往外抽牌,直接比大小。
前两把,我运气不好,接连输给胡妮子,就自罚了两盅白酒。
我也没细问,这婆娘瞎了只眼睛,看着吓人倒怪的,我等会儿还得清算胡妮子,如果总在脑瓜子里惦记取那老太婆,都影响表情。
玩扑克、搓麻将、推牌九啥的,我玩儿的都挺溜,不过像“一翻两瞪眼儿”这类玩儿法,可就不好作弊了,只能各凭手气。
我一愣,心说这又特么在唱哪一出?装紧啊?
“哪能呢,愿赌伏输,俺可不是说话不算数的人。不过,俺一个女孩儿家,不能自个儿脱手,得郭哥你帮手。”
我迷含混糊的瞅了胡妮子一眼,有些不欢畅的问道。
扫了这么几眼,我一个冲动,就管不住我的爪子了,伸手就朝那两大只抓了畴昔。
她刚才那眼神,明显是又盼望又欢畅,估摸着她裤衩正湿的不得了,这会儿跟我装甚么犊子?
我脱了破棉袄,扔在了一旁,又把脖领子松了松,勒挺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