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升起绝望,恨透了胡妮子,可这会儿又没法治她,只能等熬过这一劫再说。
祸祸了一会儿,我始终不吭声;他仿佛也有些累了,也不管王发没返来,就给我上了铐,把我关押进了中间的关押室。
“……呵呵……”
苟村长从鼻子里哼哼了两声,很不屑的往地上吐了口吐沫,“你郭哥啊?他可老出息了,长了肥胆,都敢掳掠了。”
说着话,胡妮子的身影,就从苟村长身后闪了过来,到我跟前,指着我鼻子谩骂道。
王娅还想再说啥,不过被韩春秀给拦住了。
在我面前,有一座南北走向的长条形二层楼;入口大门旁,直立挂着一块天蓝色牌子,上面写着:荒沟派出所!
我挣扎不肯走,他就把俩棉手闷子叠起来,扇我嘴巴子,还威胁我说,“你要再如许,那就是拒捕,到时候再多叛你十年八年的。”
中间另一个穿礼服的小伙子,就显得很不耐烦,皱了皱眉头,朝我身上指了指,“跟他磨叽那些废话干啥?你,过来看看抓错人没?是不就是他?”
随后“当啷”一声响,那差人把铁门锁上了,内里传来他骂骂咧咧的声音,“郭胜利,你特么好好想想,等会儿我再来找你;如果你还不诚恳交代,看我不一天揍你八遍?”
我内心豁然一片雪亮,妈了巴子的,本来是胡妮子在我背后搞的鬼啊!
我猛地扑到铁栅栏旁,死死抓着冰冷铁雕栏,脑袋可劲儿顶着,朝内里喊,“我冤枉啊,我没抢她手机!”
“艹尼玛的郭胜利,大过年的,你也不着消停,还特么学会掳掠了!从速交代,昨晚你是如何作案的?别狡赖啊,人证物证都在,你犯掳掠罪这一条,必定是跑不了了。”
右边这个我感觉脸熟,可忘了在哪儿见过面,临时想不起来。
看我不说话,他就过来抓着我脖领子,把我脑袋用力儿往桌子上磕,还用力薅我头发。
“没错,就是他!郭胜利,让你抢我手机,你就等着蹲大牢吧!”
胡妮子脸上闪过忧色,美滋滋的拿过手机,向中间走开几步,在上面点了几下,而后又重新把手机交给那差人。
“村长,这是干啥啊,郭哥他这是犯了啥事儿?”王娅不解的问道。
我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间农夫,那里经得住他这么忽悠,急的眼泪将近淌出来,可也没啥体例,只能跟着他往警车那儿走。
当我低头被押进警车的刹时,模糊的听到身后传来韩亚芳的声音,仿佛是在骂我啥,不过刚说没两句,又让韩春秀给制止了。
透过铁窗,我就重视到一个奇特的征象,隔壁关押室里的两个犯人,都离铁窗远远地,紧贴着墙壁,神情里透着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