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提及了闲事儿,我就不嬉皮笑容了,揣摩了一下,说道,“考师范大学倒也挺好,将来到黉舍当教员,像俺班主任孙素燕似的,装犊子揍门生,碰到年节啥的还收礼,多好滴。只是……你转学干啥?县城里的高中多好啊!”
“胜利……哥,我……想……跟你说会儿话。”
倒是王娅较了真,还真觉得我要溜剩菜(热剩菜)呢,顿时就不欢畅了,瘪着小嘴儿说道。
王娅顿了顿,也没接我的话,就说归正她已经盘算主张了。
“啥玩意儿?”
“胜利……哥,咱家……来人了,仿佛是……找你的。”
顿了顿,郭玲再次开口说道,“胜利哥……我……想改姓。”
我在内心偷着乐,心说现在郭玲就是不一样,都晓得拿眼睛瞪人了;嘿嘿,今后早晨搂郭玲睡觉前,让她陪俺唠唠嗑,这日子很多有滋味儿?
比及王娅放最后一个二踢脚时,一甩手就扔偏了,恰好扔到我跟前,差点儿没把我吓尿裤兜子,嘣的一脸灰。
我被噎够呛,心说你都盘算主张了,那还跟我筹议个屁老丫子?艹,比我还能逗咳嗽。
“对了,郭哥,我还想跟你筹议一件事儿,年后我筹算转到乡里的荒沟中学,离家近,你看中不?”
我刚铺好被褥,郭玲就拉了拉我胳膊肘,慢腾腾的说道。
郭玲又不说话了,怔怔的盯着我瞅,把我瞅的直犯膈应。
郭玲说,她本来跟我就不是亲兄妹,以是得把姓改了。
今儿个是大年月朔,郭玲又规复了普通,这但是双喜临门啊,我咋能够让郭玲她们吃剩菜剩饭呢?我这是没话找话,用心逗郭玲多说两句呢。
麻蛋,这还玩疯了咋滴?我从速把王娅扯回屋,说啥不让她再放了,再放,我都得让她嘣到四道荒沟去。
我在外屋地切菜时,王娅就跟出来了,胳膊袖子捋了起来,看模样是要给我打动手。
从打王孀妇身后,我忙道归忙道,可不是没心没肺的人,一向在揣摩着王娅的事儿呢。
我就劝郭玲,说从小到大,一向都郭玲郭玲这么叫着,早都叫顺嘴了,冷不丁一改,多别扭?
“说吧,哥都听着呢。”
我让郭玲治的倍儿服,举起双手让步,“行,改就改,不过户口本上的名字不能变,还得叫郭玲。你要是非得改,那你自个儿到派出所去办。”
我也没跟王娅见外,都住一个炕上了,还外道啥?就把切菜这些琐粗活儿交给王娅,我去和面,筹算再新包点儿白菜猪肉馅饺子,俺家玲子最好这口儿。
我一屁股坐在炕上,跟郭玲、王娅她俩恰好构成个三角形。
艹的,瞅俺妹子这架式,明天我要不承诺她这事儿,她都得一宿不睡觉,说不定还得扯上我,跟我大眼对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