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早稻已经步入成熟期,再过几天,便能够收割了,村路边上的早稻田,也是林家村为数未几的良田,因为修路毁了部分良田和即将成熟的早稻,换谁都难以接管,更别说对方态度还如此霸道在理,一言分歧就打人,并且还是在林家村地界上打人,这口气,谁能忍的下去啊!
林然比来持续熬夜,到了下午,困意上头,便去了中医馆,躺在藤椅上,坐在风口位置,舒舒畅服地睡个午觉。
林然还没到现场,就闻声不远处传来一阵喊打声,昂首看一眼情势,心头一紧。
几十号人,一拥而上!
“啪!”
“毁了农田还打人?!”
并且,修路队的队员们,对这个年青小伙也有些印象,中午他们进村的时候,他特地买了两包中华烟,一人一根的散烟,态度暖和有礼,像是邻家小哥。
林然表情也变好一些,身为林家村为数未几的“有车一族”,坑坑洼洼的村路很快就能筑成平坦的水泥路,对他来讲是件功德。
“如何回事?林家村跟隔壁村打村架了?”
林然话音落下,迈步出门,与王繁华一同直奔群架现场。
大中午,艳阳高照,气温足有三十六七度,修路队远道而来,在村里走了个过场,找了片阴凉的树荫,各自歇息去了。
“这内里,谁是队长?”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王繁华手无寸铁,全凭一腔气愤和热血,冲锋在前,当对方几十号人手持东西一拥而上时,他的气势,刹时被泯没。
王繁华拍了拍胸口,深吐缓吸的喘足了气,咬着牙道:“我们村的乡亲们,跟修路队的人,打起来了!”
林然话音落下,没人答复,神采微沉,正要拔高嗓门问第二遍的时候,一个顶着红色工程帽的青年男人从不远处的一辆发掘机上跳下身来,乌黑且略显痴肥的脸上噙着怒意,迈着大步来到林然跟前。
林家村这边,绝大多数都是老弱妇孺,手里拿扁担,锄头,乃至手无寸铁,反观修路队,清一色的青壮男人,头顶工程帽,手里的家伙明晃晃的,非常精美,不但如此,推土机和压路机也在轰鸣,仿佛在强大阵容一样,咄咄逼人。
林然一听,眉头皱得更紧。
此情此景,就像散装布衣与正规军作战,明眼人一看就晓得,两边的战役力底子不在同一程度线上,打起来的时候,林家村村民绝对吃大亏。
正睡得安闲,迷含混糊中仿佛闻声有人在喊:“打起来了,打起来了,林家村村民们,全部调集,带上家伙,跟他们拼!”
王繁华说道:“本来是功德,谁晓得,修路队的队长放话,我们村的村路太窄,遵循上面规定的标准必须加宽,还没征得村民同意,就直接安排机器开进稻田,把路边将近成熟的早稻毁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