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长了一张只堪清秀的脸,穿戴金袍卫的樱草服,固然娇藐视起来却英挺非常。钟离朔定了定神,目光落在对方的眼睛里,四目相对的顷刻,仿佛被抓住了统统视野普通,她深陷于那双乌黑透亮的眼眸中,一股非常熟谙的感受涌上了心间。
女皇站在钟离朔身后,看着那张仿若初遇时令人冷傲的侧脸,垂在腰侧的手挪动了一寸,迟迟不敢探出。
“吹奏者是何人,技艺纯熟,甚是文雅动听。”少年又嘀咕了一句,看着台下吹奏尺八的少年一脸羡慕。
不,不是忘怀,她乃至思疑长姐可曾为了昭帝伤怀。
没有人看到,那双向来古井无波的眼出现了波纹,一丝丝地掀起了轩然大波。一夜未曾理睬过旁人的女皇俄然开口,引来了在旁统统金袍卫的谛视。跟在女皇身边的小公主惊奇地望着长姐,试图在她脸上找到本身一向以来但愿找到的东西。
幸而之前礼部尚书出了一个花期相会的主张,她便顺水推舟借此好好打量大庆的人才,得以逃脱那些令人腻烦的保举和会晤。
“出来散散心,也是挺好的。”女皇用心肠做好了一名金袍卫的职责,并不筹算持续公主的话题。
女帝目不斜视,只朝着火线涣散前行。听得mm这么说,笑道:“这岂是见一面就能决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