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哪来的力道,一巴掌直接将江晗打得耳鸣,且在江晗还没来得急回神,又抓紧时候给她另一侧脸也来了一下。
江蕴碰了碰破皮的处所,刺痛得“嘶”了一声,没好气道:“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呵……”
这狗腿子说话跟他主子如出一辙,本身先说了刺耳话,她如果敢有脾气,就成了狼心狗肺。
一秒的沉寂过后,余夫人炸了锅,伸手就想去拽江蕴的领口,还号令边上的侍从侍女道:“来人,把她给我拖下来!”
“江蕴,你如果想死我便成全你!”
她不是爱宋珩爱得死去活来?如何现在说这番话,就像是在描述一个陌生人,没有涓滴豪情。
看到这张脸的一刹时,她近乎猖獗地想将她撕碎,如何想就如何做,眨眼间一个耳光就落下去。
她再如何骂,现下拿江蕴没有体例已是究竟,余夫人看着本身多年经心调教的女儿已经失态,便拉住她安抚了一番,随后深深凝了江蕴一眼,那双眼睛阴沉鬼厉,比江晗陋劣的怒骂要瘆人很多。
程风居高临下看着她,“鄙人劝夫人和江二女人还是收起性子,本日过后指不定江府是何风景,何必与相府起争论?”
这还算勉强配得上入相府。
江晗咬牙点头,不甘地随余氏进了宫门。
现在听她呼救,他立即挡到前头去,“相爷的人你们也敢动,到底是谁想死,又是谁成全谁?”
程风本觉得她是烂泥扶不上墙,内心正鄙夷呢,成果那两巴掌也给他看懵了。
“可你杀不了我。”
程风腔调阴阳地“嘿”了一声,“你莫不是飘了,方才你还喊我帮你呢,狼心狗肺的东西。”
江蕴向来就不敢在她勉强耍横。
程风认出她后,剑还是不动,“余夫人息怒,是江二女人伤了相府的人在先。”
“让人拿把剑架到我面前,我就会怕?他莫非真敢伤我不成?”
程风皱了皱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采,但还是不悦地放下剑,余夫人松了一口气,江晗眼尾一挑,更显对劲。
江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