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有人突入我家中,将我劫到楼顶处,他将匕首插在我胸前,我并不熟谙他,而他只说这一刀并未正中我心脏,我不会很快毙命,他是特地给了我一个庇护家人的机遇,如果我在过后指认伤我的是萧门,他便不会动我的家人。”
“以是你就照他说的做了?”
“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干,反正我不需求两张不会说话的嘴。”
江蕴见了这一幕,心中忍不住叹他是玩弄民气的妙手。
不错,还是是一死一活着,苏明樟那枚铜币已经离手过,就不会再让他们觉得二人都能活,如果那般,言语也就落空了威慑,现在只看谁招认的明白,若不如此,只怕那人会对付了事。
他们本就是将死之人,现在既然救了他们,又怎会等闲再弄死他们?
就在铜币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往下坠落之时,有一人受不住压力喊道:“我说,我说!”
大靖的铜币有一面刻有国号,苏明樟将手中的铜币正反翻看了一下,道:“讲诉究竟,一张嘴就足以,你们二人,谁说谁活,如果都不说,就先抛这枚铜币。”
二民气里都是如许的设法,并不把苏明樟的威胁当一回事。
他说完后,两人被分开鞠问,一边是程东程西,一边是程风。
那人方才一时情急说情愿招认,但又想到被威胁的亲人,此时打动过后又有些不肯开口。
两人都想活,但又担忧家人,若不是挂念家人的性命,他们定是一个说的比一个快,但此时两难之下,这两个大男人忍不住哭了起来,两边的环境相差不大,皆是道:“并非我愿说,只是……只是这背后环境庞大,我等如果说了……那家人……家人定会被搏斗殆尽……”
如他预感的一样,两人都镇静至极,异口同声地禁止。
一旦落地,必有一人灭亡,两人都不想赌命,这一半的概率实在不小。
苏明樟坐在两个伤患边上,有条不紊地拂了一下茶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