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伏输。”
这个前提青姝听了还算对劲,她一掀裙角,把腿一架,道:“男人说话可要算话。”
程风道:“你如勇敢,你早吃了。”
程风清了清嗓子,他固然嘴欠,但身为男人,总该言而有信的。
程风一鼓作气,加气一只知了就往嘴里塞,胡乱咬了两下以后,就又从速灌了一大口酒,把嘴里没有嚼碎的知了给囫囵吞下肚去。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青姝无辜道:“不美意义啊,我方才有些走神,是真的没有听清。”
他说完,又喝了一盏酒压抑本身的不爽,然后眯起眼,看着面前一身青黛色裙裳,蓝莲傲娇的女人,悄悄喊了一声:“姑奶奶?”
也不知是因输给了青姝而羞脑,还是酒喝急了有些上头,程风感受脸上热乎乎的,拍了拍桌道:“你……你一个女人家家,如何吃虫子还能吃得如许香?”
程风摆摆手道:“我的酒量我本身稀有,不需求你瞎操心。”
青姝轻笑了一声,“且不说这知了本就是能吃的,就算是那些不能吃的,我也都吃过。”
殊不知,青姝就等着他这句呢。
但程风不晓得这些,只在内心敬她是条男人。
“别华侈呀。”
“哦。”
“嘶……”
人都得为本身犯了贱支出代价。
酒送到程风手里的时候,他还在盯着那盆知了发楞。
苏明樟两眼盯着程风,但程风还没反应过来,也没认识到本身方才喊的太大声,吵到了别人歇息……
用吃的堵住嘴贱之人的嘴,实在是一件很爽的事。
她顺势道:“我如果吃了,有甚么好处?”
他站起家,哈腰往青姝耳朵边上靠近,浓烈的酒味熏的青姝皱了皱鼻子,然后下一秒,她耳边响起很大一声:“姑!奶!奶!”
青姝坏笑了一下,道:“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