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甚么?”
腊月上,骤寒。
腔调绵绵,柔情似水,她将人蒙的意乱情迷,然手抚到下流后,媚眼中掠过一丝狠意。
先帝膝下唯有一女,现在本该其弟暄亲王继位。
跟着外裳落地,她借着药劲演得天衣无缝。
她手越往下,他便越镇静。
至于其他话,也不是不无事理。
“为防娘娘刚烈自缢,不得不消些催情的药物,娘娘放心,这药效是层层递进,不会伤了您的身子。”
狗胆包天!
体内药效渐起,她逼迫本身沉着,斯须后心生一计。
江蕴捂脸昂首,“如何?莫非你敢杀了本宫吗?办不成事,太后也不会放过你。”
恶心……
刘公公笑得满脸褶子,丑兮兮的,才走进门,就躬身道:“恭贺太妃娘娘有孕之喜。”
江蕴才入宫一个月,就成了太妃了,今后漫漫余生,尽是消磨。
正被火炉暖出了困意,屋门俄然被推开,携着寒气,把江蕴冷得一颤。
他惊诧之余,更是气愤,将江蕴一把扯下床。
她言语锋利,击中关键。
啪!
跟着又一声惨厉的哀嚎,男人半身都瘫了下来,疼到除了埋头颤栗以外甚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