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让你别动,受伤了还这么不诚恳,不想活命了吗?”萧凌彬一声呵叱,虽带着号令的口气,但更多的是爱莫能助,他晓得她痛得咬牙切齿,但还是倔强得尽是不平,乃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她到底是有多能忍,还是故作固执给他看。
“父皇,他不是如许的人。”不等尹洛尘开口,萧凌彬便开端为她说话:“他是皇儿的老友,为人办事皇儿最是清楚,他不会做错这类特别的事,请父皇明鉴!”她是女子,如何能够调戏女子,此事此中必有猫腻,接着他看向文安郡主,神采多了几分微不成见的黑沉,眸色也多了一丝不易发觉的凌厉,而文安郡主被看得天然心虚着,慌乱地逃离他的视野。
“变态,你看够了没有。”而现在的尹洛尘,恨本身疼痛难耐,不能转动,要不然必然戳瞎他的眼,她面红耳赤,分不清是怒容还是害臊。“再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
萧凌彬这边已经急如风火,直接将尹洛尘带回了本身的寝宫,他竟没想到本身换个衣服的时候,会出这么大的事,看着她正有力地趴在本身的雕花木床上,精美的小脸如白纸般毫无赤色,疼痛的伤口让她转动不得,刹时冉起了肉痛之意。
“鄙人没有!望皇上明察!”尹洛尘当场辩驳。
“禀报皇上,鄙人恰是。”尹洛尘低着头跪着不敢直视。
天子越听神采暗,肝火炽烈蒸腾,虽愤恚难耐,但还是有些质疑,“安儿说得但是真的?此人是丞相的儿子?”
天子再次峻厉地看向她,从她眼里看不出任何惶恐与惊骇,而是果断,这让天子有些不解,因而鞠问道:“巡查侍卫看到了,文安郡主看到了,连当事人都在场,你另有何抵赖?”
皇命不成违,不幸的尹洛尘穿戴整齐后,便拖着半死不活的身子跟在萧凌彬的身后一同前去御书房。她真佩服本身,竟然还能挪动,要晓得屁股传来的疼痛感,就如女人刚做完剖腹产手术似的痛不欲生。
“千真万确!”文安郡主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斩钉截铁地说道:“不但是如许,她还被凌彬哥哥带走了,凌彬哥哥为了她还对安儿发了很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