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见夏青禾不理睬她,并且还要走,伸脱手就直接拦在了夏青禾的面前:“你不准走。”
掌柜翻开一看还真是铁皮石斛,心中多了一丝迷惑:“你是如何找到的?”
夏青禾内心不免绝望,半背篓药草才十一文钱,公然浅显的药草不值钱啊。
少年的笑容很暖和,从柜台内里取出了半两重的碎银,又数了十几个铜钱一起递给了夏青禾。
掌柜对夏青禾怜悯了很多,也有些抱怨本身问了不该问的话。
一说到家人夏青禾的神采微微一沉,表情顿时降落下来,就算是神采也比刚才丢脸了很多。
这还是夏青禾第一次见到碎银的模样,很小很小的一块,她从速拿着布包包起来放在了怀中,铜钱则是跟方才在芸香酒楼卖的九十几文钱放在了一起。
袁氏“哼”了一声对着地上呸了一口,有点不平气道:“是必必要给我说如何了!我可奉告你小丫头,别招惹我,惹火我了让你在村庄待不下去。”
五百文……夏青禾很惊奇,这个代价已经超出了她之前的估计。
夏青禾倒是放心了:“掌柜不消报歉,你本来也是偶然的,日子总得过下去,幸亏我熟谙很多的草药,这才去山上采了一些。”
袁氏有些惊奇的看着夏青禾,她踮起脚尖看了一眼夏青禾的背篓,却见到背篓内里并没有药包,以是晓得夏青禾不是来捡药的,不是来捡药来药堂做甚么?她俄然想起来夏青禾之前背篓内里还放着半背篓草。
她打算着草药还是要持续采的,只要药堂收多少钱都没干系,现在她贫乏银子,就算是想要发财致富也得本钱,顿时就要到最冷的时候了,身上的破袄子底子就不保暖,这真如果到了最酷寒的时候如何办?她不敢想下去。
夏青禾感觉本身碰到好人了,刚才碰到的廖掌柜,现在碰到的药堂掌柜都是好人:“不晓得掌柜贵姓。”
并且一向穿别人的破衣服她也膈应,盖的也都是破被子,就算是想洗被面都惊骇几天不干。
“别人都叫我姚掌柜,女人跟着小童出去拿钱便是。”